“谁信!你那么色!”
“真的,你别不信,嘟嘟。我很忙,跟周家、苏家斗得焦头烂额。况且别人不能使我动情。欲望也许有一些。”他实话实说。
结果佩玉一周不肯理他。
他们行房的姿势只有一种,最基本的。他想变个花样,“我不是戏子!”她直接翻脸,中断房事。这是他们之间的雷区,他不敢踏入半步。佩玉从前百依百顺,他想怎样都行。
他偶尔说佩玉对他的感情不如从前,“确实不如从前,永远不会回到从前!”她斩钉截铁地说,“你跟我都变了。若是你不能接受,我们分开好了。”
佩玉说就医很麻烦,隔三岔五便要去,针灸、吃药,很烦,她不想去了。“周广缙,你别逼我!”
周广缙盯着妻子不言语,渐渐地落下泪来,他明白妻子的言下之意。一直都是他拽着妻子去看医生,两人心里清楚并不是他热衷于要孩子,他很怕妻子受罪。他急着用孩子拴住妻子。在两人的关系修复中,他是积极的一方,奋力扯着妻子向前,戚佩玉常常要气馁。
“你别这样,佩玉,你......”他噎住了。后来他说,“嘟嘟,你还记得从前过年你跟父亲母亲回廊坊吗?那天,我口渴,去厨房要热水,等了一个多钟头,后来他们从烫菜的锅里舀水给我。我当时站在街上,满心难过。你的车子过来,你对我微笑,我觉得街上的花都开了,很温暖。”丈夫不提伤心事,他不该博取怜悯,可他退无可退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若是跟别人度过一生有什么意思,虚度年华!”
“听说有一个叫施今墨的先生最近医名大噪,我们去看看吧。”许久之后,戚佩玉说。
佩玉首次怀孕时,周广缙欣喜若狂,妻子怏怏不乐。夜里,佩玉做梦哭醒,他把妻子搂进怀里,问做了什么梦。
“我打电话给你,你不说话,里面是别的女人的声音。不管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说话。那个女人一直在笑!”
“永远不会的,嘟嘟,梦境而已,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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