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广缙反复深切地亲吻她。他们反目后,佩玉再没用......他每次稍有意向,佩玉便沉下脸。
“我爱你,哥哥!在我心中,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她贴在周广缙耳边悄声说。
他终于赢回了妻子的心,“嘟嘟,医生说我那样可以做手术纠正。”
“不许,会很疼的。”这次手术他没少遭罪。“再说,什么都不影响,我很享受。”她说的是真心话。“难不成你想去勾引别的女人?哦,怪不得你结扎,原来是要解除后顾之忧!”
周广缙搂着妻子微笑,“瞎说!怎么会?”
“不好说,曾经有人常来我们家。”
伍先生的女儿、佩玉的表姐早先常来北京,每每逗留在周广缙家中。但凡吃饭,便要和夫妻俩同桌,逗着周广缙说话,周广缙不过点头应付。她不许周广缙随着佩玉叫她“姐姐”,要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孝琳”,“我只比佩玉大一岁,比你小三岁,你怎么能叫我姐姐?”周广缙始终不改称呼。“我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妻子过世两年,膝下有两个孩子。想找一个大户人家出身、受过教育的女子做填房。姐姐孤身一人,不是长久之计。姐姐要是有意,改天我把他约出来坐坐,我和佩玉作陪。”有一天周广缙在饭桌上开口。“周广缙!”表姐重重放下筷子,愤而起身离去。周广缙一把抱住要追出去的妻子,“嘟嘟,我们俩吃饭,为什么要别人来掺和?”
周广缙把妻子贴近怀里,肌肤碰触肌肤的感觉真好,“她贪图我的财富,还记得当年她对我的态度吗?”
“小心孩子。要是真心对你,你就收了她?”
“我会小心的,宝贝。不会!当年在我眼里你就胜过她。当时你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一直盯着你看!”
“看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你后把你当做我性幻想的对象,所以要多收集些素材。”
“周广缙,你这无耻的人!”妻子推不开他,便假意拂了拂自己裸着的肩膀,“真脏!”
“怎么无耻了?”他偏在她拂过的雪嫩的肩上亲吻,“宝贝啊,被金属划过,容易得破伤风,你该赔偿!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乱讲!不许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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