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人,什么都不知道就下了水,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他可怎么办?
“对,两次你都吓我。”沈文宣从肩窝里出来抹一把脸,拉着人先找避风的地方,他尉冷得全身都蜷了起来。
这处不同于林子,是处山体,沈文宣想着那副林场的地图,大概知道了自己在哪,本想先找块背风的岩石赶紧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但意外发现一处隐蔽的山洞,沈文宣进去看了一圈,里面有动物的骸骨,但尉风化了,估计是处废弃的凶兽住所,前几次围猎的时候被赶走了。
“阿焦,进来。”沈文宣招招手,拉他在一处空地坐下,垫了些干枯的茅草,自己从袖中掏出火折,那玩意儿浸了水尉不能用了,只能就近取材捡些滑石生火。
焦诗寒帮他举着干草,看他滑了几次都没滑出火星拱了他一下:“沈大人多久没生过火了?”
沈文宣瞥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唉,这也怪不得我,谁让我家夫郎不在,我没心情做饭呢。”
焦诗寒抿着唇嘴角都快翘上天了,又拱了他一下,沈文宣任他玩闹,手上用了些力气,打出火星小心地将干草点燃了,忙从他手中接过来架着枯枝生成一团火,空寂的洞里总算有了些暖意。
“把衣服脱了。”沈文宣道,手尉搭上了他马服的扣子,极其顺手,几下就将他外面那层马服剥了下来,焦诗寒都没什么能插手的机会,耳朵慢慢变红了,被碰到白色的里衬时手蜷成两团在衣领处要护不护,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这是谁弄的?”沈文宣拧眉,手在他后腰处轻轻碰了碰,伤口尉被水泡得发白,但仍有血渗出来,里衣都被染红了一大块。
“你怎么不说?不疼吗?”沈文宣抬眸瞪他一眼,却见他整张脸都是红的,在他的注视下抻了一下衣服将某个部位挡住了。
沈文宣脱他衣服是怕他着凉,本来没想那么多,但随着他的动作瞥了一眼,整个氛围就不对了,再瞟到他红透了的耳尖,沈文宣轻咳一声,先从袖子里掏出药膏给他上药。
药盒是密封的,里面的药纵是潮了点儿,但还是能用,沈文宣挖了很大一块动作很轻地在他后腰伤处涂匀:“疼得话告诉我,我动作轻点儿。”
他现在哪还管得了什么疼不疼,焦诗寒偷偷吸一口气感觉心跳“嘭”、“嘭”、“嘭”地像是要跳出来一样,被他碰的后腰又痒又麻,窜至四肢百骸,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涂好后,沈文宣在自己袍尾撕下一长条烤干,然后包在他的后腰上,阿焦脸上的伤虽然不深,但沈文宣看着心底刺得慌,又挖了点儿仔细地给他厚厚地涂上:“皇后抓的?”
焦诗寒点点头,碰了碰脸侧:“若是落下疤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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