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听到这句话,震惊了三秒,而后愤怒地拍开他的手:“狗男人,少女的脸是用‘柴’来形容的吗!”
“那用什么?”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这样的词,和灵能说一晚上。
“不止,”牧越眼尾微勾,慢声道,“还软得要命。”
“……”
猝不及防被调戏,和灵感觉耳畔隐隐在发烫。
狗男人。
牧越要去放毛巾,他的手腕突然被拽住,进屋一会儿了,她手指的温度还是冰的可怕。
小姑娘的手很纤细,拽得用力,指尖跟骨节泛着白。
“去哪儿?”
她没说别的,牧越听懂了。
她说不出别走这样的话,只能问去哪儿。
牧越眸色微深,他的女孩儿本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在这华美的玫瑰园里,日复一日的枯萎。
“不走,放个毛巾。”
和灵哦了声,她直接把他手上的毛巾随手扔到柜子上,拉着他坐下。
“放好了。”
“……”
和灵看着他,半晌,话不上不下的卡着。
他笑:“想问什么?”
和灵还拉着他的衣角,“你……什么时候走。”
牧越没回答,只是问:“你想我走吗?”
和灵眨巴着眼睛,“不想。”
“那就不走。”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陪着你,别怕。”
她提的要求其实很不合理,等天亮之后他从这离开的难度加大,会牵扯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但他真的没走。
和灵仔细回想起他们交往前后的点点滴滴,好像所有的事情,只要她开口,他便答应。
不问缘由,不问结果。
凌晨五点,外面尚未天光大亮,屋内四方屋角各亮着一盏昏黄的光。
和灵窝在他的怀里,靠的很近,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体温,还有很温柔的气息。
她小声问:“怎么进来的?”
这儿的安保,跟变|态一样层层关卡,最开始看见他时,和灵还以为见鬼了。
“买了套房子。”他说的云淡风轻的,“隔壁。”
和灵啧了声,“行啊,牧总现在大气啊。”
“还行。”
很早之前,他就有买她家附近房子的打算。
这只让人仰望她的小区,着实令人反感。
买了房,观察几天,她房间的位置,一切都水到渠成。
牧越提醒道:“以后睡前把门关好。”
“你以为人都跟你似的,翻三层楼跟爬树,想上就上来了?”和灵无语,“这关门没用,加俩安保系统吧。”
他笑着没说话,一副“你想怎样我都能进来”的无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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