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政策正在呼吁二胎三胎,快乐想从妈妈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怕那是爸爸给她的暗示。
但似乎并不是,妈妈直接否认了快乐的问题,她说爸爸是疯子,每天都在瞎想,家里养一个都够费劲儿了,哪儿有钱来养第二个。
妈妈还安慰快乐说,爸爸还老想着自己彩票中奖,这事儿他也说了不少次了,也没有一次兑现吧。
快乐听出了妈妈的意思,可是在二胎三胎政策慢慢出来后,爸爸越来越多次数地提到,如果家里有个弟弟妹妹会怎样,这让快乐心里感觉非常膈应。
她甚至怨恨地在想,男性对于生孩子付出的成本太小了,他们只是一次的享受,剩下都由女性来承担。
他们根本不知道怀胎十月的痛苦,所以以为这就好像在玩儿抓娃娃一样,只需要投一个币,娃娃就从里面掉出来了。
如果运气不好没抓住,再投一个币就好了。
反正娃娃机不会痛,女性也是不会的。
她依旧能感受到父爱,但早就不如从前了。
甚至这种爱,还需要妈妈反反复复地和她强调,你看看,你的爸爸有多爱你。
可她举的例子老是她年幼时的那个几个。
平心而论,快乐感觉父亲根本就没有参与自己的生活。
哪怕这次学校让家长来接她出去剪头发,来的是父亲,可她总觉得父亲离她很远。
这是心和心的距离。
说到底就是快乐已经不信任父亲罢了。
她听那些男人谈起孩子,就好像知道孩子的年龄,还记得孩子的生日,了解孩子现在读几年级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快乐觉得父亲和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所以她剪成男头,父亲不会拒绝,他甚至不会在乎。
哈梨把这个思考到的点分析给王导的时候,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安静了下来。
他沉思了有好一会儿,才开了口说:“哈梨,那你能接受把头发剪到那么短吗?”
他看起来也赞同了哈梨分析到的这个点。
“可以的,王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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