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迦兰德常常会藏起来的一面是刻薄又暴躁的,那萨维尔中校会藏起来的一面是什么呢?他把自己隔绝在镜片后面,观察一切却拒绝与人过度接触,因为只需要轻轻的触碰就会发现,萨维尔中校敏感纯情又容易害羞。
迦兰德跪趴在萨维尔中校身上,故意玩弄着他坚硬胸肌上的乳尖,如同一只黏人又好奇的小猫。可小猫却不会趴在主人身上用小穴套弄吮吸主人的肉棒,萨维尔中校也没那个信心自认是这个小魔女的主人。
她用力地用牙齿咬了咬萨维尔中校小小的乳头,涨红了脸的萨维尔中校立马难以自控地发出了呻吟,她吃吃地笑着用舌头反复打圈舔弄,肉棒便不听话地在她紧缩的小穴里弹动,甚至是主动挺动有力的腰臀进攻起来。
“萨维尔中校,你也变了啊,”迦兰德绷紧了大腿,承受着他的拥抱和越来越激烈的冲撞顶入,“还是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本来就是这样,我只是凑巧让你露出了真面目而已。”
萨维尔中校的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蹙着眉毛对迦兰德投以湿漉漉的眼神,简直可以堪称示弱。他拥抱着迦兰德侧躺在床上,学着她的模样亲吻她的脖颈,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抚摸上了她柔软丰盈的乳肉。迦兰德一条腿被他抬了起来紧贴在身侧,坚硬的肉棒便从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又热又烫的凶器把柔软潮湿的小穴撑开到了极致,被强而有力地撑开着破坏着,迦兰德也忍不住放声呻吟出来。对于萨维尔中校而言,平时总是温顺冷漠的迦兰德动情地呻吟起来无异于是一剂强劲的春药,让后辈学弟们着迷的迦兰德此时正在他怀里呻吟喘息着拼命箍着他的肉棒,他有一瞬间忽然理解了赫尔曼少校为什么愿意发疯一般低声下气地求迦兰德跟他回家,就算你明知道她的调笑和妩媚都是演给你看的虚妄,但还是忍不住沉迷其中,哪怕只是几瞬的情迷意乱,也堪称毒药。
肉体的撞击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原本是属于凯因斯少将的卧室,萨维尔中校亲自收拾出来给迦兰德暂住,却也没想到会有被迦兰德拉进来与她同床欢爱的一天。那天她在走廊里刻薄他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锋利又怨怼的秾艳模样简直美到刺目。几个月前凯因斯少将漫不经心地跟他们说,给他们送一朵美丽的小花来,小花可能有些柔弱,他们不能把小花弄坏。萨维尔中校叹了口气,可这朵小花却并不柔弱,反而像把锋利的匕首,或许有一天有人愿意为她而死也说不定。
迦兰德缩紧了肩头,靠在他宽厚的怀里感受着肉棒猛烈的撞击感,过长的肉棒反复顶着小穴深处敏感的软肉,小腹更是一片酥麻。长长的肉棒在穴肉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水液,甚至肉棒上还黏着不少动情的乳白液体。迦兰德呜咽着咬上了他的肩膀,拥在他的怀中被肉棒顶上了灭顶的高潮,少女不停地颤抖着,在他肩上落下尖锐疼痛的牙印。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毫不留情地把萨维尔中校的美梦打碎,他从来没有表露过,他向往的是单纯美好的爱恋和因爱生性的赤诚,可迦兰德把他的美梦打碎了,他竟然不可救药地在迦兰德的身上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与他原本的执念背道而驰。
“迦兰德……”
萨维尔中校翻身把迦兰德按在了身下,她脸上带着点点泪珠,尖锐冷漠的女孩也被情欲捉弄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怜惜地去亲吻她眼角的泪水,抚摸着迦兰德细腻的肌肤,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地在她不停收缩箍紧的小穴里抽动。
少女抬了抬细长的眉毛,意乱情迷地示意着萨维尔中校继续。坚硬的巨物在穴肉里更快速地进进出出,迦兰德也抬起腰肢迎合着,能够勾动谨慎保守的萨维尔中校动情至此,未尝不是一出讽刺的好戏,迦兰德喜欢看他混乱而情动的样子,便想勾得他更加放肆。
迦兰德抬起双腿抱在胸前,露出娇嫩的私处故意挑逗着极容易害羞的萨维尔中校,她伸出手来抚摸自己充血挺立的肉芽,直勾勾地看着萨维尔中校舔着自己的嘴唇,极为直白故意地勾引他发疯。
理智的堡垒早已被击溃,自然是投颗石头便轰隆隆垮掉。萨维尔中校发狂般重重地往那软肉里撞击,迦兰德的声音越来越大,小腹传来快慰的酥麻和激越的痛楚,情爱与痛觉同生,失控边缘濒临崩溃的快感最是让人着迷。
萨维尔中校俯下身来动情地亲吻着她,滚烫的脸颊贴在迦兰德冰冰的脸上,像是醉酒一般。迦兰德也回吻着他,舌尖缠绕着他的舌尖,又吮又舔,吻得他头皮发麻几欲崩溃。
“要…要射了……”
萨维尔中校在她唇边粗重地喘息着,迦兰德笑了笑,呓语般哄着他,“好啊,萨维尔中校,射啊。”
分不清是戏弄还是真言,萨维尔中校只觉得情潮上涌,死死地抱着迦兰德重重地冲刺着,晶亮的水液暧昧地飞溅出来。原本是不应该和她发生性关系的,可还是在她身体里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萨维尔中校紧皱着眉头喘息着想,他也不过是个软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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