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累到极点,连挪开眼皮都仿佛没有力气。直到尖锐到害怕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如强烈刺激的电流直刺神经。
她发抖地睁眼,看见银雪般的尾羽铺开在自己被藤蔓勒住的双乳上,柔美的绒羽逗弄着红肿破皮的乳尖。
落在小腹上的银色鸟正背对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鸟喙啄着阴蒂。那种感觉,太过分了。
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肉做的性器,只为快感而存在。
程橙呜咽着哭了出来。
似乎意识到过激的快感真的会把她玩坏掉,一条藤蔓气势汹汹冲着落在她身上的鸟抽去。破风声响起,银色鸟躲了一下,却还是被抽中,最后啄了啄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阴蒂,不甘地展翅飞走,落回附近浓绿树冠上。
程橙有气无力地嘤咛着。
一枝藤蔓伸到她面前,与其他不同,绿茎末端不是赤红狰狞的龟头,而是一枚花苞。层迭的花瓣在她眼前,含羞青涩地一重重缓缓绽开。
冰透清莹,细长的花瓣优雅伸展,托在精巧的花萼上,如同侍奉圣母的处女般纯净洁白。应该开在天使如雪的羽翼下,而非献给被玩弄得淫靡不堪,乱七八糟的少女。
美得稍纵即逝,仿佛一吹即化,一触即溶。沾不得半星俗世浊尘。
然而却轻柔地别在了少女溅上白浊的黑发上。
被操弄得神志不清的程橙恍惚地说:“谢谢。”
两穴内的藤蔓停顿片刻,随即用更猛烈的力道疯狂插干起她的蜜洞。
幻觉般的,她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少年的音色清凉透明,像是夏夜山风悠悠吹过檐下木风铃。
“接受了我唯一的花,从此以后,我就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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