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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晚秋受不了刺激想要大声叫出来,又考虑到门口还有满心妒忌的侍女在听着,生生地憋了回去。
也是,一个卑贱的浣衣女,怎么配得上这样冷心冷情的剑仙公子。
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他身下娇吟承欢。
顾圣植似乎看出了她在想入非非,手上力度不减,却顺势伏下身子在她耳边温声解释,“你这身份是解局关键多有冒犯。”
“啊~公子、公子轻些。”
“现在知道什么叫杖责了吗?”
“奴婢、奴婢”
“嗯?非要让我亲自”
“啊、啊、不是的,奴婢知道了呀”
顾圣植低声解释的样子像个谦谦君子,可是演起戏来毫不留情。陈晚秋被剑鞘打着,不知怎么就联想起了男人在她身上作乱的肉棒——她也会被那个惩罚得死去活来的。
陈晚秋偷眼看顾圣植一派风光霁月,这样的男子在床上,也会用凶器惩罚她,让她接受杖刑吗?
陈晚秋想着身下湿润得不行,里面媚肉层迭蠕动,“啵”地一声,把玉塞挤了出来。
陈晚秋羞红了脸装鸵鸟,“呀——”
顾圣植一弯腰,就把那玉塞掐在了两指之间。笑了一下,放进了储物袋里。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陈晚秋到角落里站着。陈晚秋自然乖乖听命。
不一会,花魁姐姐一曲演罢,一缕丝带便落在了顾圣植的窗前。
顾圣植微微一笑,这样的美人,不会有男人不给面子的,牵着丝带,一脚踏上窗棂,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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