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晚秋呆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尖还传来了灵力,陈晚秋接连泄了好几次的身子,也没那么虚了。可是下身的玉塞...
“咳咳...”离渊像是知道了她想问什么,不自然地咳了咳,脸上有些异样的潮红,“这是我用灵力所化,遇水膨胀,你不必担心它掉出。”
“你...是不可以流出来的,这个梦境的衡量标准之一是女子的体液,要足足凑满两人才可。”
“诺,所以顾圣植赶着去临幸女狐了。”
陈晚秋不知道该说什么,讷讷道,“那你呢?”
离渊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了之前放在她身体,而后又被顾圣植珍而重之地放在储物袋里的玉塞。他一面随手把玩着,一面毫不在意道,“自然是把梦境中枢,放到始作俑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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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也多努力些罢。”离渊没头没脑地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陈晚秋刚还在发愣,下身的冒牌玉塞便像活了过来一样乱震。
“啊——”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把要脱口的娇吟憋回去——应该在顾安床上的小狐狸,是不能出现在这里的。
陈晚秋胞宫里的精液和淫水一起像竞赛似的往外涌。
原本紧致的宫口,像是丝毫不起作用,无论陈晚秋怎么努力运起《多媚诀》也收拢不了分毫。
陈晚秋只能感受着花穴里坏东西吸水之后越涨越大,感觉快有乒乓球大小似的把蜜穴撑了起来,她甚至感觉到穴口凉风都挤了进来。
“啊啊啊~不要再变大了呀...要、要被撑破了呜呜呜。”
陈晚秋想着宫口是不是因为顾圣植第一次开荤,没有技巧地使足了蛮劲撞坏了,完全不随她这个主人的心意了。
她想着不可以再流蜜汁了,不然等到他们办完事来,就要看着她分娩似的把这个玉塞娩出来了。
可以是她一想到离渊背着手在一旁看戏,顾圣植想帮又不好意思,只能等着她自己把球大的东西生出来的场景,蜜汁更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涌。
“要坏了、要坏了呀...不可以、不可以流了...啊啊啊、又到了——”
这样羞耻的场景在陈晚秋脑海里反复上演,她甚至想把手伸到下体,把那该死的玉塞取出——任务失败就失败了,蜜穴真的好撑,她不要再继续高潮了。
她刚眯着眼睛迷迷朦朦地把手探向裙底,就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然后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就说她肯定忍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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