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至少二十年的刑期是少不了了。
郝城出来后,面对众多的媒体,就像一个被冤枉到发疯的孩子一样对着镜头嘶吼自己是无辜的。
华国国内彻底的震怒了。
大家纷纷海外出征,将所有的m国媒体都杀了个片甲不留。
然而无论华国国内如何反应,这一次,人群组织环保组织,不管什么组织都不敢给郝城出头。
黑人,是禁忌。
公寓内,郝城与律师商量。
律师坦诚的说,这一次的谋杀罪证据确凿,着实翻不了供。
郝城将一个杯子砸了过去,律师额头被砸出了血,忍着痛说道:“郝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郝城就像暴怒的狮子,“现在被控杀人的是我,要坐牢的也是我,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们可以再求一求道顿先生。”
“滚!”
律师捂着额头的伤口出来了。
临走时,还故意把自己的伤口朝向监控车辆,以确保他们能看清。
监听的FBI探员们,还有安娜齐齐鼓掌喝彩,总算抓住这个恶心的华国人的把柄了。
这些日子真是受够了这鳖孙的气。
这时候,郝城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就像追命的一样的给道顿先生打。
道顿先生看着不断响铃的电话,笑容越发灿烂了。
再等等,等到郝城更绝望一点。
那么,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达成条件了。
打了两个小时,郝城着实烦了,不想再打了。
感觉也应该打够了,转身回屋睡觉。
隔了几天后,郝城故意把自己的头发薅成鸟窝,找到了律师,将自己的全部资产都转到了陆月名下。
然后,陆月焦急的打来了电话。
“姐~”
沙哑的嗓音,就像几天几夜没睡似的。
如果不是陆月知道这是演戏,绝对不会怀疑郝城已经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姐~”郝城略带哭腔的说:“我可能要坐牢了。”
“不会,我会救你。”
陆月的声线一如往常的冷淡。
郝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家姐真的很不会演戏。
“姐,我们分手吧。”犹豫了许久,郝城终于说出这句话,“我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给了你,你以后找个更好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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