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圣为人低调,也十分阔绰,跟那群宁可毁器也不卖不给的抠抠搜搜器村炼器师们不同,他出手必极品,绝品,无缺之类,他本人就像个活着的行走的瑰宝,但凡世间之器,无论品阶亦或残缺,他那双手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据说至圣气质如山中清泉,高山仰止,看到他,连精神都能为之沉静。
没见过他的人或许会因为他的成就而心生距离感,但见过他的人没有不赞叹的。
有的老尊提到他,老泪就会不自主地往下淌,问及缘由,却只会摇头。
说来却只是啼笑皆非的原因,因为那人太好了,旁人毕生难求之物,他信手拈来,随手便予,让人忘却毕深难求之感,转而去追逐更高深的智慧。
年迈的古尊们常说,此生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得见至圣,不枉人世走一遭。
也唯有至圣出世,他们才会有兴致齐齐苏醒,如朝圣般去迎接故人,哪怕他们中有的人只是见了至圣一面。
纵使只有一面,也有幸得过至圣莫大的恩惠,可给过他们恩惠的人,却永远不记得当年那番对他们而言别具意义的给予。
他甚至不记人。
也就助长了某种后辈们完全不能理解的“歪风邪气”。
这些老尊们乐在其中地装作初次见面的人,总是结伴了故作嫩人地自报名讳,期待着下次见面再次自娱自乐自以为地调戏至圣。
当一个人将自身修炼成了极致以后,外人若在他别样的脑海中占据一席之地都像罪过一般。
因此他们不会以在至圣心目中占据特殊地位为荣,反而出奇地以此为耻,当有一天至圣不记得他们了,他们反而特别开心,隐了心地的怅然若失,并期待着下一次全新的相遇。
老一辈的乐趣,年轻人无法感同身受,认为这算哪门子乐趣,至圣再怎么样不也是个人。
但总会有那么一天,他们中总有几位站上顶峰,真正见到那个人,又会经历同样的心里路程。
先会以被记住了为荣,再以被记住了难受。当有一天被遗忘了,又重拾平静,开始期待。
尽管不同道,但古尊们发自内心希望至圣一直在。
“话说回来,我当年见过至圣一次。”说话之人突兀地拿出一柄银色短剑来轻轻擦拭。
有明眼人一看那剑,不由嗤笑一声,难怪了能在某位尊者倾力一击之下不死,一击能斩断旁人之器,这剑便是从器村见了至圣得来的吧。
他们的前辈,包括他们这些古教教主中,有多少人是机缘巧合之下得见器村炼器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经对方巧手,本命灵器这才得以远胜世间流传之器,如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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