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大衍皇朝的人更是一反常态,主动来他们宗门。比如此时此刻,应聂一脸防备地盯着再次来到他们宗门,正悠然品茶的谢云凌。
空气中死一般寂静,只能听见茶盖轻轻滑过杯沿的清脆声。
落安和落闲无故断绝关系,大衍皇朝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追他们,还有那晚上那个可怕的剑修,以及疯狂寻找追杀的应天宗。
应聂如今只想先应天宗一步找到落闲他们,带他们回宗,这样至少应天宗的人不敢放肆。更或者阻拦一下应天宗的人,可大衍皇朝的人似乎盯上了他们,存心和他们作对,上了枷锁般,死死锁住他们宗门。
而且不知道大衍皇朝究竟怎么回事,他们也不敢去找落安他们,否则只能害了他们。
应聂对大衍皇朝的观感比应天宗好不到哪儿去,偏偏谢云凌跟魔障了一样不仅派人限制他们宗门,自己更是三天两头过来。
见谢云凌迟迟不走,也没说话,应聂按捺不住心里躁闷,他正要开口时,谢云凌放下手中茶杯,笑着望向他:“应少宗主。”
应聂纵然心中不爽,可实力差距就摆在这里,不想搭理也没法,他闷声闷气应了声:“太子有何事?”
“听闻曾经应少宗主与容玖玉尚有些交情?”
应聂蹙眉,无端端问这个做什么?不过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他当初为了祭拜容玖玉,强闯应天宗的事,谁人不知?
他道:“打过一架,我就欣赏他,怎么?有问题?”
谢云凌轻笑:“不打不相识,两位情谊着实令人羡慕。只是可惜容玖玉仅活了二十岁,敬爱之人,亲近之人,全视他为傀儡器皿。唯一一位挚友,算下来也仅有你这个打过一架的。”
应聂没吭声,昔日在万宗聚会上所见之事,至今历历在目。容玖玉所经历之事,就是连素未相识的人见了,也不禁心惊胆战,更别提他这个曾无比欣赏容玖玉,心中早把容玖玉当朋友的人。
“可怜啊,死了这么多年,还要被人骂阴险毒辣,畜生不如,白眼狼……”
“你什么意思?!”应聂唰一下站起身,俊目大睁。
谢云凌看着怒气上涨,几乎冲到他面前的应聂,对于自己的话被中途打断,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颇有些无辜道:“应少宗主难道没出宗吗?”
屁话!
你们大衍皇朝的人就差住在越阳宗,谁特么没事找事出去?
谢云凌微笑,起身理了理衣袖:“那应少宗主确实该出去走走了,毕竟宗内待太久容易闷。”
什么意思?
这谢云凌说话,他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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