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会儿还巴巴地问出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
陆秧秧的理智告诉她,此时最好编几句瞎话糊弄过去。
可对上东方先生充满善意的眼神,陆秧秧所有的谎话都哽在了喉咙里。
最后,她只硬邦邦地说出了两个字:不好。
宋芽的父母早已病逝,她这样回答,也算合理,不会出现纰漏。
哦
因为陆秧秧的态度和回答,东方先生有些笑不出了。
我这太久没同人说过话了,都不会问了
他无措地放下扇子,两只手搓了搓,然后手指慌慌地随便在半空划了划,最后定在晏鹭词身上。
他笑着问:那你爹
晏鹭词原本跟陆秧秧始终肩膀交叠,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他很舒服、很安心。
因此,自陆秧秧被那朵云载走、跟他分开了距离后,他的脸色就难看至极,此时听到东方先生问话,他的语气直接差劲到恶劣:都死了。
东方先生的笑彻底凝在了脸上。
他慢慢垂下了手指。
不好都死了
他似乎是唇干得厉害,转身从云雾中找到了酒壶和酒盅,斟了满满一酒盅的酒,连着干了好几盅,再次面向众人时,脸上才又挂上了笑。
光我问你们,不够公平。
他仍是耐心地对着晏鹭词,你有没有要问我的?
晏鹭词对陆秧秧离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死盯着东方先生:你先把她放下来!
被这样不客气地对待,东方先生也不见生气,顺着他的意思就将陆秧秧送了回去。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陆秧秧和晏鹭词身上。
陆秧秧还记得两人假扮的身份是兄妹关系,落地后稍稍地跟他分开了点距离,晏鹭词的手却直接地伸到了她腰后面,想把她揽过去。
被陆秧秧察觉到后瞪了一眼,他才抿了下嘴,退而求其次地抓住她的袖子,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
总之就非要随时都能看到她、非要随时都跟她贴着。
陆秧秧也不想在这里跟他拉扯,最后还是顺着他的意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晏鹭词这才将目光望向了东方先生,仍旧不见客气:你为什么还活着?
活着?
东方先生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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