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压住肆意亲吻的气息又莫名熟悉,陆楚白扶着额头,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自从对郁子修动心后,越想压制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得了妄想症?
陶元端水进来,看到陆楚白的模样呆住了,“峰主,你嘴怎么了?”
“昨晚摔倒磕到了。”
陶元焦急道:“有个口子挺严重的,糟了!会耽误吃东西的。”他放下水盆急冲冲地往外跑,“峰主等着,我去给你拿药膏。”
药膏?陆楚白忽然想起来,药膏上次在郁子修那里,陶元该不会去拿了吧?他可不想让郁子修看到他这副模样。
陆楚白喊了一声:“等等!”
陶元早已远了。
陆楚白换了衣衫洗漱过后在床上坐着,真像陶元说的那样,他嘴唇疼没胃口,什么也不想吃不想喝。
陶元回来了,“师尊,我带药回来了。”
“拿过来。”陆楚白伸出手,他抬头一看,郁子修的手叠在自己的手上面想把药膏放在他的掌心。
陆楚白一惊,手里的药膏倏然掉在地上,“你怎么也来了?”
郁子修视线在陆楚白红肿的唇瓣上扫过,捡起地上的药膏,不动声色地问:“师尊的嘴唇怎么了?”
陆楚白:“昨晚喝醉了,可能磕石桌上了,后背也磕到了。”
陶元笑道:“可不嘛?昨晚峰主撒酒疯,我们半天没找到人,最后自己回寝殿睡着了。子修,这边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
郁子修神色如常地靠近陆楚白,指尖沾上绿色的水状药膏,“师尊,我帮你。”
陆楚白下意识地抿着唇角,肩膀向后倾。
郁子修身体前倾,“师尊,你躲什么?怕我弄疼你吗?”
郁子修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子酥麻,陆楚白脑中闪现昨晚的感觉,自己的唇瓣被反复碾压厮磨,好像怎么也不肯放过。
陆楚白肿着的唇瓣被一种清凉覆了过来,郁子修的手指缓缓按压他的伤口,“疼吗?”
陆楚白眨了眨眼,当然疼。
“如果刚刚我弄疼你了,对不起。”郁子修的声音低浅,仿佛在道歉,又仿佛是安慰。
伤口已经涂匀了药膏,郁子修的手指还没有离开,钳着陆楚白的下巴,拇指摩挲他的嘴唇,红嘟嘟的,舍不得放手。
郁子修轻轻翻开他的下唇,“师尊,嘴巴里面也磕破了。”
“啊?涂完了吗?”陆楚白的耳朵发热,涂完了还不放开!
郁子修:“外面涂好了,我看看里面。”陆楚白耳尖发热,“不用。”
他的下巴被强硬地钳住。
郁子修:“很快就好,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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