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可顺便避暑和游山玩水。
当苏苦知道此事时,萧明楼早已经轻装简行,策马潇洒而去,与祁昶从月牙河出发,前往天魔国边界的狂风郡,将一应烦心杂事都丢给了别人。
看着桌案前堆叠成一摞小山的弹劾奏折,再看看萧明楼临行前留下的仅有一句话的字条,苏门主苦笑不已。
旁边的段又雪却冷哼一声,直白冷酷道:“打仗时许以高官厚禄,恨不得将公主嫁给人家,与苏氏皇朝牢牢拴在一起。如今战事告捷,又开始惧怕别人功高震主,威胁皇权,整日搞这些勾心斗角卸磨杀驴的手段,怪不得苏皇只能偏安南地,可见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
苏苦捏了捏眉心,饶是段又雪说的都是实话,也未免说得太直白了些,令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段又雪还在一边怒视他:“你怎么就投身到这样的地方,皇朝内忧外患,你还是个没实权的皇子,全靠有我师兄才有今日,怪道他打了胜仗就跑,可见早就知道长京是有去无回,宁可去北边暗探,也不愿回京述职!”
而且由于萧明楼跑得太快,以至于段又雪又追丢了他,只好随副将一同返回长京,顺带认真思考能不能一副药毒死苏皇,好让苏苦尽早继位,为师兄减轻负担。
苏苦:“……”
明知对方是迁怒,苏苦还不能说什么,只好温言安慰段又雪,并试图打消他一言不合就下药的念头。
苏皇确实庸碌了些,却也不是太离谱的皇帝,若仅仅因为猜忌功臣就被毒死,只怕朝中一时无人镇压,那些心比天高却是真正无能的皇子们为了那个位置斗得乌烟瘴气。
到时候,最累的还是带兵打仗的萧明楼。
“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已说服三成朝臣,手中有权,才更便宜行事。”苏苦道。
“你提前来到虚凡界,都这么多年了,才说服了三成朝臣?”段又雪目露鄙夷。
苏苦差点没哽住,三成已经算很多了,抛开扶持其余皇子的外戚与姻亲,以及忠于苏皇的朝臣,能拉拢他都已经尽可能拉拢了,剩下的无非是墙头草,且近来因为萧明楼连战连捷的缘故,已经明显意动。
段又雪依旧不买账,哼了哼道:“若是我师兄,搞不好一年就能收拢民心,三年改朝换代,五年一统天下。”
“是,萧道友确实极有本事,也颇具个人魅力。”苏苦好脾气地笑笑。
段又雪满肚子窝火,想要找人发泄,却发现苏苦并不是个好对象,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着实无趣。
但他再一想,此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起码他手中的天书是货真价实的。
段又雪心思转动,目光炯炯地看向苏苦:“你是天书之主,这天下万物的命运尽在你掌握之中,那你可曾看过我师兄的?”
苏苦轻叹一声,神色了然:“段道友可是想问萧道友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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