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韵的眼泪溢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双眼却是死死瞪着贺子初。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干了什么……
可他忍不住,若不来探个究竟,他真的会疯,他也不想将卫韵弄哭……
“……你、你究竟要做甚么?”卫韵带着哭腔,低低的问,似乎被吓的不轻,她屋里有守夜的丫鬟,但见贺子初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坐在面前,她对有人来救她已经不抱希望。
贺子初凸出的喉结滚动,想哄她,让她不要哭,可十五年不曾与女子打过交道了,他好像不太会哄人了。
金银珠宝、奢华宅院,他倒是有不少,他想赠,但用意太过肤浅。
贺子初言明来意,“卫小娘子,我想看看你背后的胎记。”
卫韵要疯了!
京中人人都道武安侯绝世无双,才貌双绝,文武兼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如玉郎君。可此刻在她看来,贺子初就是豺狼虎豹,孟浪轻狂之辈!
“你、你无耻!”卫韵实在忍不住,骂了出来,“你速速出去!不然……”
不然她好像也没有法子治他,若是叫旁人知道贺子初夜闯她闺房,她的清誉就全毁了,以贺子初的势力,父兄也不是他的对手。
贺子初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他无奈叹了口气,“你放心,今晚之事我不会让任何人知晓,卫小娘子的清誉,我自会替你坚守。”
真不要脸!
卫韵气鼓鼓的,又恼又惧,“您可是辰郎的舅舅,以后也就是我的舅舅!”
她是想和他处于不可僭越的位置上。
她以后嫁给褚辰,贺子初可不就是她舅舅了么?!
卫韵这句话更是想告诫贺子初,有些事他不能做!
贺子初稍稍怔然。
辰郎……
这二字从她嘴中说出来当真好听。他看着卫韵的脸,又想起了那个人,她当初给他取过很多外号,诸如,子初、小初初、初郎……
贺子初借着酒意,他不介意无耻卑劣,道:“我让人进来看看你那处胎记,若并非……”若并非是他以为的那样,他立刻停止纠缠。
卫韵也有小脾气,她只是考虑的太多,不然立刻就跟贺子初“拼命”,她羞愤难掩,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上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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