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应该厌恶他……
明明不应该这般沉迷他的亲密。
可卫韵的种种反应却是欢.愉的。
或许她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被贺子初的一副皮囊所迷惑。
这时,男人的脸抬起,捏起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哑声哄道,“阿韵看着我。”
卫韵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可就在下一刻,难以言表的撕裂疼痛袭来,她的唇被男人堵住,吞并了她刚要发出声的尖叫……
“阿韵,记住今晚,记住这痛,记住我。”卫韵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晃动的幔帐,和耳边男人低低的轻喘,渐渐的失了意识……
人人都说贺子初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她以前只以为贺子初“坏”,今晚方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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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高挂,莹莹如霜。
青莲紧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望着天。
两个时辰了……
后厨的热水已经重烧了好几波,主子虽然寡了十五年了,但也要注意分寸啊!
终于,房内的动静渐渐停息,青莲一想到里面少女不间断的嘤嘤嘤哭泣声,对自家主子的节操愈发怀疑。
表面看着正派.禁.欲,折腾起人来,真真是半点不留情。
当初的琼华郡主身手很好,武功不低于主子,但大婚之后,每天晚上也是被折腾的够呛。
又过了片刻,门扉被人拉开,青莲低垂脑袋,不敢直视开门之人,借着廊下灯笼光线,只能看见男人的长袍下摆。
贺子初已经恢复了人模狗样,一袭雪色中单,衬的人清高冷.欲。
青莲是个高手,虽然别人看不出贺子初的端倪,但她却是察觉到主子的气息十分不稳。
青莲眼观鼻鼻观心,俯首低语,“主子,长公主要见您。”
廊下立侍的婢女悄悄抬眼,就看见贺子初舒展的眉心,又倏然之间蹙了。侯爷一惯是风清朗月,今夜格外丰神俊朗,婢女只看了一眼,立刻面红耳赤,她们这些人都会些武功,眼力极好,不小心就瞥见了贺子初脖颈上的指甲红痕,不用猜也知是卫小娘子挠的。
“我知道了,好生伺候着娘子,不得叨扰她歇息,她若醒来,立刻通知我。”贺子初吩咐了一句,回头望了一眼屋内,这才踏着月色迈出庭院。
半个时辰后,茶肆。
见到贺子初时,长公主立刻就察觉到了他脖颈上的红痕,还有男人清俊面容上的一丝诡异的红。
她捏着帕子的手一紧,呼吸也不太顺畅了。
就在不久之前,贺子初和那个人才卿卿我我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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