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说有什么关系?我们最多说话大声一些罢了。
倒霉的是,我们分别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遥遥相望,打旗语都难看得清。
几天以后才发现老师这招也不过如此,我们还是可以在自习的时候写条子再飞来飞去。比说小话还刺激。几天后,我们一起落网,原来班主任以前当过兵,而且是侦察兵,这是后来证实的,不然他也不会在墙角露出半张脸看着我们,那时猫吓得发出了最后的吼声。
有些老师最喜欢穿黑色的西装,这是学习动物的保护色,在晚上好偷偷看哪些学生在说话而自己不容易被发觉,哪怕是站在教室门口。但黑色也有不好的时候,一下课最容易被我这样飞奔如野猪的学生撞飞到一公里外的电影院,电影院正上演美国大片《超人》,观众见一黑影飞来,群情激动,拥上去就要抢超人的红内裤。
最后,我们坐在了讲台下面,同桌都是班上最不爱说话长得最丑最喜欢私下和老师商量班上怎么治理的家伙。
一个学期就在这样的悲剧中结束,我提着三科不及格的成绩单回到家过了一个年。
我们的成绩单有个性,上面规定我们是不许排名次的,这听上去挺先进,但是老师怕一些家长数学不好,就帮着把成绩都算出来了,又怕家长们不会区分分子的大小,于是又帮着把顺序排了出来,只是没写出来这分子排多少名,于是就留给了家长们一个幼儿园数数的功课。
“怎么会考成这样?”我妈妈数完功课后问我。
我答不上来,只是在想我不喜欢那地方,但这也不是理由。
“你这么下去怎么考得上大学……
“好不容易进了这名牌中学……”
狗屁名牌,我想,要是只说缴的学费那倒的确是名牌。
我妈妈继续教训着,我在想我的三年就会这样被他妈的滔滔口水冲过去吗?
紧接着我的第二学期就在无数冰雪化成的口水中来临了。
报完名碰到了猫。猫穿着好臃肿的棉衣,看上去就像只老得快要死的企鹅。企鹅走过来对我说:“暑假里我碰到过恋子。”
“啊?”我只觉得有些惊异,我也想过给她打个电话的,但那时拿起电话,又放了下来,有些害怕,怕什么?说不清。
“她变漂亮了。”猫笑得好怪。
“然后我请她去喝咖啡,她说她现在在那儿挺好的,只是那学校比我们的还要恐怖。”
我好像看到了她一般,她坐在我对面小口喝着咖啡微笑着说她的学校。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