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来到江堤边上,将一支许愿的烟放进一个小小的瓶子,塞好瓶口,再抛进了江心。
那是祝福恋子能够幸福。
我还是希望她幸福,也许她的选择是对的,毕竟,我们如此年轻;毕竟,生活如此现实。
我就是这么没志气。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在我们那些过去的日子里,一切都是洁白且美好。
白鸽的飞翔,是否就预言着这些?我对着风这么想。
补课完后漂亮的姐姐给我出了份数学试卷,我做起来就像和猫单挑电脑游戏一样顺手。我满意地交上试卷,然后我进高中以来第一次及格的数学试卷出现在我那漫漫的热得死耕牛的暑假的尾巴上。
开学前几天,我觉得我该写些什么了吧,这样也好给我身边多创造一些开桃花的机会。开学后我得活得好好的,我要学习,写作,还要在文学社里当上什么职务就好了。对了,高一的新生也应该和我们一起开学,不知有没有漂亮的女生呢,也不知道小卡有没上本部。我看着窗户外面一个游荡的打赤膊的男人,忽然觉得我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于是我又写了一点儿东西。我以前的一些朋友,那是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在一起可以只穿内衣内裤的朋友,包括女生。
又一次,我感到我的笔变成了犀牛。我原来这么想念他们。
“《花儿》
“我们都是花儿,像小学时唱的一首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那时我们就认识了,奉子才和我一班,而且是学习上一对一的对手,那时我们都考得很好女生缘也很好但关系不好,因为我老觉得他像个姑娘。小叉是小学里被公认的校花,现在一说起我就会笑她发育太早了,到现在都一直不用BRA以后一定变形难过一辈子。鱼子和我从四年级同桌同到初中,我叫她小弟。她的头发还没我腿毛长,又从不穿裙子。南宫是别班的,那个班的小朋友和我们班的小朋友有很大仇恨,事发于两小朋友打游戏机输了就不服气,从单挑引发了群挑。那天全操场都是小脑袋,两个小脑袋互报名号,什么超级塞亚人大队委爱劳动的好孩子。正欲冲动时忽有人大喊‘老师来了!’于是众小朋友作鸟兽散。但从此结仇一直没有化解。林是南宫的女朋友,两人在初中时交往。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可南宫连她内衣穿多少号都不知道。空是我初中认识的,教我踢球和长跑,长得挺帅但总有一副不知是没睡好还是桀骜不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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