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儿因思考奋斗的途径而饿晕在厕所里。综观历史的变革,无非有两种方式,由上至下的改良,和由下至上推翻。我们深爱着我们的国家,况且我们的行为也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强大,所以第二种途径是绝对错误的。而第一种途径带来的最大缺点就是时间的
冗长,甚至能磨光我们的锐气,不战而败。
伟哥说:“为什么不把两种方式相结合?”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满脸的疑惑。
“给教育部以压力,迫使其迅速解决!”说的时候伟哥的手迅速地向前推去。那一下我的心都振奋了,多帅的动作!我后来才记起列宁导师在一次演讲中也曾用过这个手势。
“我们可以用学生运动的方式!”我茅塞顿开。
“是啊!我们可以用公民的政治自由的权力:游行,集会。”伟哥激动地说道。
“就咱俩?”我忽然奇怪地想到那次和玄在校门外的双人集会,那样会很惨。
“发动,团结!”这可和我计划的一样,我想。
“那又如何发动?”我说,“我想没有那么多的青年会像我们一样。”
“是啊,又有那么多的束缚。”伟哥有些萎靡(我是指表情)。
我们今天的生活真的来之不易啊!我颇有感慨地想到以前的革命先烈们。这时我似乎受到了一些启迪,于是我努力去找那些启迪。
几天后伟哥满面红光地找到我,说:“我发现了,我发现了!”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在模仿最近流行的那句广告词。伟哥继续说道:“我知道怎样发动广大的学生了!”
我忙说快说,不然我用皮带抽你。我都被这问题缠好多天了。
他说:“我们必须要有我们自己的组织,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培养青年们独立的个性,在不断增加成员的基础上进行向心力的培养。这样,我们的奋斗才能有着无数的成员自愿支持,工作才能有步骤地一步步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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