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看现在的教育制度?”我问他,我当时只是想试探他到底是不是够批评韩寒的资格。
他一笑,他笑起来没有声音,忍者似的。“不好说。”他说。
我就强烈地要求!并说我明天请客打桌球。他一听打桌球,乐了。
“中国的人太多了,不是吗,这是中国的选材制度。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原因也是这个。”
“不懂。”我说,我真不知道万恶的应试教育怎么会和小平同志的方针联系起来。
“要淘汰大部分人,”T镇静地说,“再说,我们有什么更好办法从如此众多的人中挑选人才?我们也许会扼杀天才和人才,但是对于一个人口众多且经济发展程度如此的国家而言,大量的现代劳动者远比一两个天才更有用处。”
我猛的想到我和伟哥的遭遇。
T说:“别想了。你以为这个能那么容易动的?安心读书吧你。”
他就开始在纸上胡乱画些人,那水平只跟我幼儿园时差不多。我坐在位子上想刚刚T说的话。一种被别人欺骗的感觉席卷而来,为什么我就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和一场商业的炒作弄得不成人形,一个即成的答案就放在我的面前可我一直看不见,看来我只是一个没有头脑的蠢材而已。
“你怎么想到的?”我问他。黑人果然不同。
“直觉。”他说。
“直觉?”我说,“你没想?”
“我相信我的直觉,那是大脑计算速率加快的表现。”T说。
“计算速率?”
“也就是智商。”T接着说,“人们喜欢说智商的高低,我认为,大脑只有计算速率的分别,理解事物只是时间的区别。”他拿出了一张纸,画上了一个圆球。“想听听我的哲学吗?”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很镇静的,没有一点儿炫耀的意思。
我简直被他迷住了,我说我想学你的哲学。
“哲学是教不会的。”T笑了笑,“我只能教你思考的方法。”
他指着圆球说:“这是物质。”然后在圆球里画上了一个小圆,“这是宇宙。”小圆的里面又是一个小圆,“这是人类的社会,然后是人。”最后纸上面画满了小圆,直到夸克。夸克是宇宙中最小的东西。“你思考要有一条主线,始终从基本的出发,顺着主线走,你就有答案了。”
我看着那些东西发呆,我想我以前的思想又是怎么来的呢?听来的。
“对于感性的东西我没法思考。”T说。
“什么是感性?”我只听过感性,而真正懂的只是性感。
“就像亲情,还有爱情。”T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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