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倒认为叛徒并不是可耻的,特别是英俊的叛徒。我记得在小学时看电视我最恨两样东西,一样是《黑猫警长》中的半只耳,另一样就是叛徒。那时候的我真太可爱了。
在这种情况下恋爱的人越来越多。在高三,老师对这种事大多不会强制地拆散,这让人心里得到更多的安慰。其实,我们只是为了在寂寞的环境中找一个可以让心安静的地方。也许这并不是爱,可是我们现在认为是“爱”又有什么错误呢?
和C分手后我就再没找过女友。而C交了几个男友。我觉得她一直在找寻着什么。
月假时我回到家乡,想找找我的朋友。
空他们早上大学了,南宫他们都还好,就是疯子才那小子刚刚才摆脱了对F的迷恋,现在又喜欢上了网络游戏。他妈妈为了不让他上网,将他的电脑分尸,处理器,显卡等全被七姑八大姨拿回各自的家当装饰品显得比较现代化。
我们在疯子才家那晚喝了很多酒,我当时对着他一顿臭骂。他就低着头认真地听。我当时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有那么大火气。后来我们不断地CHEERS。再后来疯子才问起我和C的事儿时,我一下子就哭鼻子了,真的一下子就哭鼻子了。
他看到我的样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
突然疯子大声地嚎叫起来,那原始的声音响亮得格外彻底,吓得邻居家的狗惊恐地狂吠不已。
我们就一起,原始的嚎叫。
嚎叫。嚎叫。
第二十四章
《成长》
疯子才/文
贞子对我说:“人生在于锁定、努力、拥有,否则就是少了零件的残品。”
我腾了半天时间给自己思索。发现只可以拥抱锁定与努力,于是我问她:“贞子,梦中拥有算吗?”
“自慰,完美的精神主义派蝎子,没有品位的话就别再说了。”
哦,不说了便拉倒,于是OFFLINE后去沐浴SUNSHINE了。
一个人混在空气中的确很无聊,找个GIRL吧,口袋里面布贴布,找个BOY吧,最近阳气太重了。还是DINGO好,有我所需的野性与悟性。
我说我特希望骑着它在澳洲的草原上飞驰,它说可以,4元底价,超每一公里加收1.2元,并折合精神损失费与动物保护费总计费用零头四舍五入。我说可以赊账吗?它说不行,现今处在国民经济紧张状态,动物保护法尚有待审定,没钱去拖一周板车得了。
所以算了,不骑了。
又去见贞子了。DINGO把毛蜷缩在皮肤底下。
YEAH,刚刚在讨论人生的价值取舍。
别去见她了,免得哪天她真的从屏幕中爬出来向你索……
索欲还可以,命就算了。呵呵……
小子,死性不改,以后你干脆开个当铺专门当银罢了。
哦,这样人生的价值完全体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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