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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是个贱种,糟蹋钱的野东西!”

“就知道坑你弟弟,欺负他小不懂事,你坑他,我让你坑他!”

......

一直到晏茹去屋里拿剪刀,又拖着何晏书把他锁进去,何汀才来得及站起身往外走。

她狠心带掉了一大撮头发,把和头发混成一团的小蝴蝶取下来握在手里,又回头看了眼在木窗户那儿试图跳下来的何晏书,她尽力扯出个笑脸,告诉他“别看。”

饶是她心里想的再厉害,站起来的一瞬间就想好了路线,还是败在了这副瘦弱又不堪一击的身体上。何汀挨过一顿毒打,根本没力气跑的过被怒意支撑活力无限的妈妈。

“让你犯贱,让你小小年纪就发骚,你给我过来!”

“再敢糟蹋我一分钱,你试试!”

晏茹一边说话,一边拿着剪刀拽何汀的头发,存活了两年多的长发一点点往下落。晏茹只顾发泄,剪的混乱且毫无章法。

所以为了不被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一剪刀戳死自己,何汀一动不动,任她自由发挥。

她手里攥紧了两只小蝴蝶,又怕力气太大弯折了翅膀,整个过程都在克制自己中一言不发,连呼吸声都慢慢平稳下来。

和这些碎头发一起落下来的,还有她一点点恢复的,关于这一情节的记忆。

奶奶和哥哥回来的时候,晏茹已经出发了。

可能也是为了避免老太太一通唠叨,何晏书还在屋里锁着,木窗户被他砸了个洞,却还是没能爬出来。

院子里一地头发,何汀也不在。

何汀小腿坐的有些发麻,初春的麦地冻得她屁股冰凉。

她看着太阳一点点往云里钻,终于想明白了些事。

晏茹剪她头发的时候她才记起来,上一世,这件事是发生过的。

只是当时没有发卡,没有被锁起来的何晏书,在家的是奶奶,她冷眼旁观了全过程,在晏茹不准备罢休的第二轮散打开始之前开口救了自己。

当然也没有晏茹和情人彻夜畅谈的怀疑,更不会有什么拦路之仇和糟蹋钱的罪孽,上一次的妈妈,不过是心血来潮,就动手剪了她一头碍眼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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