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另一个人格在什么时间产生的,有印象吗?”
席庆辽抱臂认真看着电脑上的画面,冷淡道:“没印象。”
“那您会在平时突然感觉自己失忆,或者是身处许多不同环境。”
他抬头,眯起了锐眼。
“有,大概是从一个月前开始。”她忽然从地下室里面跑出来了:“记忆断断续续,醒过来的时候在不同的地方,身上也莫名其妙多出来伤口。”
霍景斯指向电脑:“您也看到了,上面的人格与您现在性格完全相反,您对他的性子,有什么熟悉之处,或者您觉得,自己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这样?”
他先是懒懒笑了一声:“那女人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口中的女人,应该是花瑾女士。
霍景斯正襟危坐,十指交叉:“您是问?”
“我发病的原因。”
“她说不清楚。”
“不清楚?最清楚的人恐怕是她才对。”他顿然间气笑,从鼻腔中哼出一声低嘲。
霍景斯正诧异时,听他说:“是她先出轨,老子才变成现在这样,她居然肯说不清楚,那就代表着她也根本没想治好我的精神病。”
霍景斯显然被这句话给惊诧到了。
“席先生,您指的出轨,是她精神上出轨您另一个人格吗?”
“出轨就是出轨!她出轨的是个大学老师!还他妈是个教授!”席庆辽猛地一个拍桌,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您先别激动,那您知道花瑾女士的出轨时间吗?”
“我发现的时候,是两个月前了,但他们俩到底在一起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大概叁个月,四个月,或者更久。”他越说牙齿咬的越狠,现在想想,还是想把那对狗男女给撕碎。
“您说您发现了有两个月时间,自己突然断断续续失忆是一个月前,那另外的一个月,您在做什么?”
他压了眼皮。
另外一个月,他记得再清楚不过。当然是把花瑾给关在地下室里惩罚,强奸。
“这是老子的私事,凭什么跟你说?”
“您可以相信我会保密——”
“你他妈烦不烦!老子来这就是想让你治好!你就告诉老子,怎么把另外一个人格给弄死!”
由此可见,他的确是主人格没错,掌控着这个身体,最强势的人格,想要杀死另外一个,也很简单。
“可以,不过您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帮您治疗,您后续要在我这里接受心理辅导,以您现在的性格,您是跟另外一个人格对调,最极端的性子全部在您的身上,很容易造成反社会人格障碍。”
他幽幽冷笑,邪气的宛如西方恶魔,挑着眉哼道:“好啊。”
从心理室里出来,席庆辽冷着张想杀人的脸,被那该死的心理医生给抛问到底,花瑾是怎么出轨的,一遍遍的回忆当初看到他们狗男女在学校门口亲嘴时候的场景,他差点想把他给杀了!
“操!”踹了一脚路边的花坛,人来人往的马路街道,不少人看着他。
席庆辽两手插兜,冷漠抬起眼皮甩给他们一眼厉刀,人们脚步明显加快从他身边离开。
掏了掏口袋,穷的他妈没一分钱,他想起之前的生活,从来不缺钱不缺权,哪能知道现在这么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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