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呜呜,呜啊。”她抓住他的手腕,细指握紧泛白:“席庆辽,放过我吧。”
“死到临头了还让我放过你!你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心情吗!我恨不得用这根东西把你的心脏给戳烂!贱货,你曾经怎么跟我宣誓,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
席庆辽一边操,一边瞪红了眼:“你不喜欢我的家庭,我带你私奔,你不喜欢老子缺点,我在你面前改!老子什么都给了,什么都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
“呜你根本,就是个畜生……”
“你说什么?”
动作忽然的安静,停止一切抽插,阴肉痛的蜷缩还在无意识吸紧那根鸡巴,想要迫切的让它出去。
花瑾憔悴的脸孔变得极致惨白,泪如雨下哭的抖擞,委屈控诉:“席庆辽,你从来没为我改变过,你总说我的不好,每次都贬低我,我相信你会改变,可跟你私奔我又得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老子就不该跟你在一起?嗯?”
啪!
他怒气腾腾甩上她右脸一个巴掌!
“你他妈的怎么敢给老子说这种话的!”
“呜啊!”
“别忘了当初谁给你的钱!让你从那种鬼地方出来,没有老子就没有现在今天的你!你是我的,给我记住,我的,我的!”
他怒吼声把耳朵震的发鸣,接连的冲撞鲜血味越来浓烈,花瑾捂着腹部,甚至感觉到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隆起的弧度,那股生不如死的绞痛,花瑾哭着被操的哽咽起来,无力拳头在他身上捶打。
“你畜生呜,我的孩子,你个畜生……”
“谁知道这是不是老子的孩子,操死了才好!”他埋头一遍遍把血淋淋肉棒干进去:“这次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精子都给你!那个男人可没这么大,满足你就得感谢!不识好歹东西。”
潮湿的屋里漫着血腥,浓烈腥味甚至已经闻不到原本的发霉,不见天日的黑夜,一张吱呀摇晃的铁床,和一个忽明忽暗的吊灯,便是全部。
精液灌进去,他顺便也把尿释放给了她。
这间地下室没厕所,当初把她关在这里时,也常常拿她被操烂的逼,做他的尿壶。
“灌死你!妈的,肚子这不又鼓起来了吗?这可是老子的“孩子”,该把它流出来弄死你!
他自言自语了半天,没听到回声,抬头看去,花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
歪着头,两半张脸一平一鼓,十分的滑稽可笑。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不停的高烧,被操,满身热汗蜷缩在冰冷铁床上,呼吸新鲜空气也是一种奢望。
持续不退的高潮把她青紫的脸都给烧红了,席庆辽只是不停操她,烧的连逼里都比平时的温度暖和了许多,满身尿渍骂着她骚臭,不抱她出去排泄,她就只能把失禁的尿液流在床上,打湿唯一的床单布料,味道反而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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