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后入…”姜繁气弱拒绝。
庄誉仿佛没听到,啪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好几下,低声十分色情的说:“老婆,屁股翘起来,让老公把鸡巴塞到你穴里。”
姜繁知道他糙,也知道他坏,更知道他色,可她也忍不住听话地把臀部抬地高高,方便他肏弄。
庄誉将她笼罩在身下,头靠在她的后颈上,炙热的呼吸扫过姜繁耳朵,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了颤。
“我都还没插进去,你就高潮了,嗯?”庄誉故意地揶揄,“朵朵,你怎么这么色,这么敏感?”
说着,他猛地挺胯,粗长的阴茎捅进姜繁体内,她高潮好几次的甬道早就充分扩张,加上里面还残留着黏液,他顺畅无比的一入到底。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姜繁的小穴还是如此紧致,箍得他直爆粗口:“草,真他妈是个销魂窟。”
庄誉用力地耸动数十下,嘶哑地问她:“姜朵朵,你说你是不是偷偷练缩阴功了?怎么会越肏越紧?”
“我没有…”姜繁像只可怜的小狗,无力地趴在床上,任他摆布。
庄誉一边抽插一边说浑话,羞得姜繁脚趾都蜷起了。
“宝,叫我。”
“阿誉…”
“喊老公。”
“老公…”
姜繁的声音媚成水,一声声老公喊进了庄誉的心脏,他闭着眼,发疯似的在她体内冲刺。
“我他妈真想撕碎你。”
庄誉狠厉地抽动,时而仰头怒吼,时而低头闷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姜繁已经支撑不了,膝盖软得跪不住,没多久她尖叫着又再一次抵达高潮。
“庄誉,不要…我要死了…”
“宝,别怕,我们一起死。”
庄誉感受到姜繁的甬道在痉挛,他掐住她的腰,把姜繁提起来,没完没了地肏她,直到黏糊糊地水液沾湿了一大块床单,他才咬着牙射了出来。
他粗喘着将性器拔出来,没有任何东西堵住的阴道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里头的水哗哗往外流。
庄誉一松手,姜繁顿时瘫软下来,两条腿还在不停地发抖。
他的气还没顺,便低头在她的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姜繁昏昏沉沉,只觉得有只蝴蝶在她的背上停留了一下,紧接着她就被拥入温暖的怀里,本想安安静静地睡个好觉,却总感觉自己的甬道一整夜都插着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只要她一动,那棍子就在她身体里猛烈地进攻。
直到她每天六点的闹钟响起时,那根棍子才彻底地离开她的甬道。
她,安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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