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铄见状长腿一迈,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挤了进来。
“你有病吗?”电梯上行的过程中,曲清舒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季景铄又是一头的雾水,“你怎么突然骂人呢。”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那个动作有多危险。”曲清舒指的是他伸手挡住了即将闭合的电梯,被夹的那一下她看着都疼。
“谁让你不等我。”季景铄的锅甩的倒是挺快。
曲清舒住在13楼,身上淋了雨很不舒服,一进家门她就随便丢了条毛巾过去,“你先擦个头发。”
季景铄接过毛巾,看着她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站在玄关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换鞋。
最后干脆就这么站在玄关处擦了擦被雨水浸湿的头发,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
很干净,明显是一个人居住的环境。
客厅的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毯子,主人估计晚上会躺在这儿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后,季景铄才反应过来这么打量一个女人的家似乎不太合适,又收回了视线。
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儿。
在酒吧里见到曲清舒的那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心里缺失的那一块似乎找到了,空荡荡的像是被填充满了。
好不容易撇开好友追上来,结果女人是个带刺的,言语间对他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尽管这样,他还是脑袋一热的跟了过来。
酒吧里的女人,刚和其他男人喝过酒,转身就带着想要自己联系方式的男人回家,这些条件加在一起怎么都像419的老手。
刚刚在酒吧里,他没听清这个女人在和那个男人聊些什么。
但是现在猜测的话,可能是两人没看对眼,但是后来看他又觉得不错。
季景铄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下自己的腹肌,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他的确不错。
无论是身材还是他的小兄弟。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似乎禁欲了好多年了。
特别是他三年前从医院出来之后,对哪个女人都提不起兴致,要不是小兄弟大清早的还很精神,他都要怀疑那次意外是不是伤到他的那一处了。
对其他的女人不行,但是对这个女人,他似乎可以。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曲清舒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出来之后,看到的就是站在玄关处脑袋上搭着个毛巾低头沉思的季景铄。
“...你不进来做什么呢?”曲清舒不解的问,“我家地板扎你脚了?”
“没拖鞋。”季景铄老老实实的说。
曲清舒家里还真没有备用拖鞋,“直接进来吧,地又不用你拖。”
对着季景铄这张什么都不记得的脸,曲清舒总是忍不住的想对他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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