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轻柔,生怕不小心勒到阮绿棠似的。丢掉那块布条后,祝梦之朝阮绿棠颈后看了几眼,小声问道:“疼吗?”
阮绿棠摇头:“不疼。”
祝梦之的语气很是怀疑:“我很用力的,好像还尝到了血腥味……”
她的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心虚地住了口。阮绿棠揉着被绑得酸软的手腕,满不在乎般随口道:“那你去看看好了。”
祝梦之对她的态度不大满意,瞪了阮绿棠一眼,还是倾身向前,扶住阮绿棠的胳膊探身往她后颈看去。
原先白皙的肌肤几乎看不清原貌了,完整的齿印在皮肉里凹陷进去,渗出丝丝血痕,裹着透明的口水津液,光是看着祝梦之的腺体就感同身受地发起疼来。
她倒吸了口凉气,扭过脸看着阮绿棠,喃喃道:“怎么这么严重……”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阮绿棠截住了。她用刚刚重获自由的双手禁锢住祝梦之,飞快地在她脸颊落了个吻。
祝梦之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可她还保持着跨坐在阮绿棠腿上的姿势,这样一来又结结实实地掉进了阮绿棠的臂弯。
“松开。”祝梦之拼命往后靠着,抽出手拍了拍阮绿棠的胳膊。
阮绿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这是命令吗?”
祝梦之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会永远听从你的命令。”阮绿棠那双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幽幽开口回道。
祝梦之的记忆跟着回溯,她想起来了,阮绿棠是这样说过,那还是她赴方嘉言的约爬山时的事。
何珊珊对阮绿棠颐指气使,她看不下去羞辱了何珊珊一顿,又命令阮绿棠除了她以外不许对任何人低三下四。当时,阮绿棠就是这样回复她的:“我会永远听从你的命令。”
明明刚过去一个多月,却遥远地好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了。
祝梦之自嘲地笑了笑,点起头来却多了几分理直气壮:“是命令。”
“那,好的。”阮绿棠点了点头,蓦地松开揽在祝梦之背后的双手。
祝梦之重心往后,没了阮绿棠拦着,整个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她的惊呼刚窜到嗓子眼,又被早有准备的阮绿棠一把拉了回去。
“你——”
阮绿棠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用嘴唇堵住了祝梦之的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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