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晃不信:“真能吹啊修导。”
修祈的左手放在她腰上,‘来试试’这样的就不用说了,他向来行动派。
下一秒楚晃就笑不出来了,她刚要爬走,修祈攥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拽了回来,扯下她的睡裤,内裤,蹲下来,埋进她两条腿的深处……
楚晃整个人的神经立刻被拨到最高值。
修祈抬起头,他好自信,什么都没说,但楚晃就觉得自己听到了,他好像在说‘服不服?’
她咬紧后槽牙,妥协地很不情愿:“算你厉害!”
修祈喜欢咬她,亲吻的时候咬她,给她口的时候也咬她。
她天生冷白皮,有些人很羡慕,但却是她比较郁闷的,她喜欢偏蜜色的肌肤。有一年夏天采取不科学的方式,试图晒成小麦色,结果皮肤晒伤,捂了半年才好。
人一白哪儿都白,白了就幼,奶头和阴部最明显,像是套袋栽培的水蜜桃,阳光下撕开果袋,白得耀眼。
修祈含着她,吮着她,舌头不断往里捅弄,明明温柔绅士,却还是咂得响声透亮。
并不香甜,只能说无滋无味,但他的迫切就让人觉得美味,可口。
楚晃很难受,也很爽,想让他停,又不想让他停,人类的矛盾这时候体现得完全。
身体怂了,人没怂,表情就会很纠结,微张着嘴的样子欲得要死。
修祈不是那种对手认怂他就是收手的人,就这么没用那根东西也让楚晃腿软了,高潮了好几次。
要不是他记着楚晃怀孕,看到她娇俏可爱的样子,他真把持不住。
后面一个小时,楚晃也把那根吃了一百遍,吃到嘴酸,麻木,但心里头很满足。
跟喜欢的人做爱就是一件无比满足的事。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肉体永远是自己最馋的那一副,什么时候吃到嘴酸、麻木,仍不厌恶,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肉体了。
当然,馋的原因只能是爱。
结束后,楚晃光着下身躺在床上,想用力踢修祈几脚,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修祈怕她着凉,给她盖了个毯子,她有气无力地问:“我文胸呢?”
修祈看一眼挂在柜角的她的文胸,说:“那边。”
“给我拿过来。”
修祈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坏了。”
楚晃立刻满血复活,坐起来,中气十足:“你是不是有病!我新买的!”
修祈说:“我给你买新的。”
楚晃拿起枕头扔过去,动作中扯了下下体,被他舌头舔弄后肿疼的感觉又一次通过神经直达大脑,她嘶一声,吸了口凉气,重新躺下,翻个身,不理人了。
修祈看着她娇俏可爱的一连串动作,那玩意儿又硬了,他又不是那种忍得了的人,就提着东西又上了床,从身后搂住楚晃的腰,叫了声老婆。
楚晃暗叫不好,想跑,但脚踝已经被抓住了,硬生生被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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