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乾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我的电话,给我发微信道歉了。”楚晃说这些不是试探修祈的反应:“但我不想原谅。”
修祈没说话。
楚晃说:“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道歉就要被原谅,道歉对受害人来说有什么实质性的补偿吗?心理慰藉?哪个受害人真正需要的东西是心理慰藉?”
她喜欢修祈的颈窝,想一直窝在里边:“我知道你断了他的资源,以后圈儿里不想得罪你的人都不会再给他好脸色。挺好的,为民除害了。”
她说完,呼吸渐渐轻缓。
就在修祈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她小声叫他:“老公。”
“嗯。”
“你不要去看九球天后的训练。”
修祈有一点啼笑皆非,迷迷糊糊的楚晃,可爱就大过了漂亮。
他明知故问:“为什么?”
楚晃轻轻捏住他的耳垂,凑过去悄悄咪咪地说:“我会吃醋。”
修祈被她吹了口气,那玩意儿很给面子,直接硬了。
楚晃本来软趴趴、困得睁不开眼,屁股底下的硬度叫她一下清醒过来,睁大眼睛从他身上弹起来:“我,去吹个头发!”
修祈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人拽回来,重新坐好。
楚晃打起十二分精神,眼睛滴溜溜的转,“怀孕了。”
“我知道。”
“那你不能注意点吗?”
“这怎么注意?”
楚晃也不知道,猜测:“你少想些乱七八糟的,肯定硬不了,吧?”
修祈只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楚晃懂了,他控制不了,她一身丧气:“那怎么办?”
修祈拉着她的手:“帮我弄出来。”
楚晃不要,“我困了。”
修祈掰开她的腿,再举起她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顶住她。
楚晃夹紧了屁股,汗毛都竖起来。
修祈问她:“醒了吗?”
“醒了。”楚晃躲不过去了,撅着嘴,没什么好气地解他的腰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摸了摸。
刚从锅里捞出来吗?怎么这么烫?
她的小手冰冰凉,她怕凉到他,手探进内裤后还不敢一整根握住,只用指腹轻轻触碰,她还问:“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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