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背后的夏家本来还着急给太女周旋、求援,但是一打听到太女的罪名是私藏凤袍,意图谋反,瞬间不敢动了。
权势再强大的臣子,在和太女绑定已久之后,都是她们依附太女,而不是太女依附她们。树倒猢狲散,短短一段时间内,除了太女父君前君后出生的夏家之外,其他臣子竟已经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政治上的冷酷无情,不过如此。
太女正君都疯了,他怎么都无法想象,为什么才一晚上,自己的妻主就从九天之上跌落下来了,被强制从太女府搬出来的时候,太女面色灰败,太女正君则哭哭啼啼个不停。
与惨淡的太女一家不同,卫承雅和许温却在庆功,加上已经和她们穿一条裤子的慕朱,三人准备好好庆祝除掉了太女这个阶段性最大的目标。
许温要出门,云翘暖拿出一套新的墨绿色衣服让许温穿上,然后又亲自给许温挂上腰间的玉佩,两人走出里屋,被放在婴儿车里的许小忆宝贝露出几颗小米牙,冲许温叫道:“妈妈,妈妈。”
两人的女儿已经快两岁了,能够非常清晰地叫父母的名字,还能非常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她的语言系统似乎比同龄孩子强出很多。
许温走到自己的女儿面前,弯下腰去,把许小忆抱出来,站在头上的高马尾瞬间被孩子的小手抓住。
“妈妈,出门,好漂亮!”
没错,在许小忆眼里,她的审美就是自己母亲奠定的,妈妈最漂亮。
许温笑得眯起眼睛,“对,妈妈要出门,等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糖葫芦。”
和女儿联络完感情,许温将孩子交给玉晴,然后云翘暖陪她出门。到今年,云翘暖二十一岁了,但是许温觉得比起十六岁、十八岁的云翘暖,现在的云翘暖显得更成熟,脸上殊丽之色更甚,也更让许温喜欢。
“妻主去和五殿下用宴,什么时辰可以回来?”
云翘暖望着许温说,这两年他的身高又长了一点,身材显得更修长了,不过反正比不过许温。
“不会很晚。”许温说,“你晚上想干什么,我回来陪你。”
于是许温坐着马车往一品斋去了。
在一品斋的固定雅间内,许温到了之后没一会儿,卫承雅和慕朱就到了。
她们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堪称春风拂面,对于卫承雅来说,她除掉了最大的一个队伍,而对于慕朱来说,这是她谋臣价值的体现。
慕朱其实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她是儒家学子不假,但是她对于扳倒太女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没有半点不适,相反,她正沉浸在成就感中。
许温觉得,只要给慕朱机会,让她去把凤椅上的那一位掀下来,她也一定是兴致勃勃的。这是一个格外追求自身价值实现,而不在乎世俗规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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