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柔一咬唇,便有些怕了。
在孟家,她虽然一直被娇宠,但是骨子里,她对这个哥哥还是有些惧怕。
毕竟家里重男轻女,哥哥是被父亲重点培养的,平时她可以撒娇,但是这个撒娇是有底限的,不能冒犯到哥哥作为家长的权威。
偏偏这个时候,孟雷东突然道:“正好,我想起一件事,要和你说下。”
孟雪柔忍下委屈:“哥,你说。”
孟雷东:“江冬麦家的糕点铺子就在你的服装店旁边,你自己生意不好,就多向人家学习学习,人家糕点铺子生意好,人流大,这对你来说不正好是机会吗?你自己招揽不来生意,就开始找人家麻烦,这算什么事?你这样你不觉得丢我们孟家的脸吗?”
孟雪柔委屈悲愤又不敢置信,哥哥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为什么这样帮着外人,他又要买江冬麦的月饼,又要帮江冬麦出头,这算是什么事!
她嘴唇颤抖:“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干嘛帮着她,我是你妹,还是她是你妹?凭什么你这样帮她?”
孟雷东沉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家现在的处境,也希望你明白陵城羊绒行业目前的处境,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别无选择,只有和沈烈合作才能生存下去。既然和沈烈合作,你就要和江冬麦处好关系,而且,我认为江冬麦做的月饼确实不错,既然做得好,我为什么不可以买?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买谁的月饼了?”
孟雪柔瞪大眼睛,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过了好一会,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哥,你是不是看上江冬麦了?”
孟雷东皱眉。
孟雪柔突然觉得这个很有道理,她盯着自己哥哥,她想到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哥哥:“哥,你竟然看上了一个结婚两次的女人,她是沈烈的妻子啊,有夫之妇,你——”
孟雷东起身,直接抬手给了孟雪柔一巴掌。
一巴掌,孟雪柔差点摔倒在地上。
孟雷东看都不看,冷声说:“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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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雪柔被打了后,自然是心里恼恨,回去后,陆靖安知道她受了委屈,便跟着说了几句孟雷东的不是,孟雪柔想想这前前后后,对自己哥哥更为不满了。
现在父亲没了,只有兄妹两个了,正该是互相扶持的时候,结果哥哥竟然这么对待自己,这么对待陆靖安。
陆靖安再不济,也是他的妹婿,怎么就不给安排一个好位置,竟然当成普通工人一样使唤?
而江冬麦算是什么东西,难道说哥哥真得记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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