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听了脸上什么表情,倒是顺从地半跪在床边,从她搭在床边沿的小腹吻下去,林殊痒得小腹拱起。
分开林殊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林殊的大腿就贴在他发烫的耳廓上。
方怀宣坐高了一点,林殊就像要被他扛起来一样从腿弯架着,腰部腾空。
方怀宣偷瞄她的反应,握住林殊搭在随呼吸起落的小腹上的手,便吻上湿透的阴户。
很长很深地吻下去,把呼吸留给林殊曼声呻吟。
比起软滑的阴唇,有些粗砺的舌腹舔过润泽一片的阴唇,逗弄顶端发硬立起的肉核。
他想起小时候摘掉花蒂,从根部吮吸到的花蜜。长在路边橙红的花,累累的花瓣里坠着舌一样悬垂的花序。
阴蒂是女人的性器官,比阴茎还要敏感。
含着肉唇舔弄出咕唧水声,间杂着林殊又轻又慢的叫唤,小腿肌肉绷紧,搭在方怀宣的背上无所适从,不知道该下落还是高抬。
方怀宣抚平她颤动的小腹,却只引起更激烈的迎送。
软成一滩,湿成一片,分不清你你我我,密密麻麻层层累加的快感让林殊拱起身体,肩颈绷成一道曲线。
知道她不喜欢插入式,除了阴道口遍布着神经末梢外,阴道内壁也根本没有快感。方怀宣探入食指勾在穴口,那里早就随着阴蒂刺激呼吸似的一缩一放。
舌腹有技巧地含吮着肿成凸块的阴蒂,肉唇蹭在他嘴角,印下一片水痕。
他甚至感觉阴道也只是阴蒂埋藏在身体内里的快感分支,只有舔过阴蒂的时候,他探入穴口的食指才感到被挤压和缩拒。
把林殊的膝盖抵在她腰间,腿根向上托高,阴蒂暴露得更加明显,以便含吮得更深。
林殊明显受不了了。呻吟得更请更细,腿肚子簌簌发着抖,随着方怀宣轻舔重吻下去,她被一阵不可抑制的痉挛袭击了,大腿不受控地逃开他的压制,夹紧了被迫敞开的阴户,方怀宣几次调整了姿势,才柔柔地一下下蜻蜓点水地吻着退潮轻颤的阴户。
林殊勉强支起上半身,方怀宣仰起沾湿的下半张脸,低声说:“第一次。”
“什么?”
方怀宣直起跪得发酸的腿,躺在她身边轻吻她,两手抚慰着发抖的胸脯和怕痒的小腹,腿弯抵进林殊的腿心,不让她夹紧。
约莫吻了一两分钟,他才分开:“这只是第一次。”
林殊眼见着刚刚高潮仍在规律性翕动的阴户又被他柔缓抚摸着。
方怀宣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在浴室里她背对着躺在他怀里,现在则是面对面,每一种他都不放过,想好好体验。
林殊坐在他大腿上,整个张开腿向他敞开,指节或压或揉着经不起剧烈抚弄的阴蒂,快感又沿着脊背攀上来。
“唔……”他又吻过来,分开的时候扯出一条银丝。
温热的手掌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往后逃。另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侵略她最薄弱、不设防的阴户。
“嗯……唔…”尾音碎成了被闷回去的胸音,消失在热吻中。
她越是呻吟,他就控制不住更用力地揉碾,最后仍是慢下来。
手底下是泥泞软滑的触感,摸不够似的不肯收手,像抓一块容易滑走的布丁,怕力道过了头,只敢轻轻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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