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率先偎过去,如他所愿地从耳垂吻到唇角,方怀宣急切地撬开她的唇,激烈勾缠着。
手掌从臀部抚过,将她的大腿扣在腰上,指节在腿肉上箍出分明的凹陷,另一只手从腰后揽向自己,让两人贴得更紧。
方怀宣在掳走属于他的珀耳塞福涅——吸引冥王哈迪斯从地缝中升出将她抢走为妻的珀耳塞福涅。
冥王志在必得的手深嵌在少女欲转身逃离的腰肢上。
哈迪斯的兴奋、少女的抗拒和厌恶构成了爱欲之中常常暗含的侵略和野蛮。
然而又有谁观看《被掳掠的珀耳塞福涅》时不会从推搡和掳劫的肢体碰撞之间感到富有弹力的肉体和暴力之美。
但林殊可不喜欢,视觉快感和亲自受害是两码事,她喜欢自己支配性欲。
方怀宣感受着她皮肤的热度和身躯的反应,情欲的涨潮过程很显着,肌肤相贴的时候不难发现。
吻遍了嘴唇的每一寸,微微分开都磨擦得发烫的唇瓣,靠在林殊肩上,小心地让她坐在身上,阴茎被压在黏湿的腿心。
方怀宣难耐地托着她的臀动了动。
穴口泥泞软滑,几次试探都被滑开,索性在阴唇间缓缓揉着,方怀宣低低地叫了出声。
他扶着性器沿着阴户一线滑下去,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提前尝到了交合快感似的,抿着唇,眼眶润湿。
林殊压在他身上,两个人相拥着往后坠下去,阴茎抵在阴户上厮磨。
长喘了一口气,紧紧交合的姿势,让他不敢轻易动作。林殊的牙嗑在他嘴唇上,感到痛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狂乱深吻起来,交缠在一起的下身也慢慢摇晃起来。
一上一下的姿势很快变成相拥侧躺,一只腿搭在他腰上,方怀宣用耻骨撞着敏感的阴蒂,阴茎根部的皮肤挨挤着湿滑的阴户,紧密贴合的地方渐渐湿透。
不用想也知道阴道口正在变窄、平滑肌增厚,如果用手探进去,会摸到内壁收缩绞紧的触感。
方怀宣忍耐着冲动的欲望,记得林殊说过插入式性交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用手。
阴蒂被挤压发胀,阴唇兴奋地卷裹挽留着浅浅挨蹭的性器,甬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反而越来越快,像在涨潮的海滩涉水,毫无阻碍。快感像海水一波波漫上浅滩,渗进皮肤,在血管和神经里穿行。
很难说两人现在的姿势,除了下身猛烈地绞缠外,拥吻的上身像一对静美的胸像,浅黄灯光下泛着大理石般细腻柔和的色泽。
林殊感觉在一个很长的吻里高潮了,她睁开紧闭的眼睛,睫毛润湿,反射出星星点点细碎的光,方怀宣停下动作,只随着高潮退却后缓和下来的收缩,又深又慢地迎送,每一次都用耻骨弧面撞开覆阖的阴唇,碾磨着颤巍巍的阴蒂。
林殊微微喘着气,腹股沟和腰线都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她开始犯困。
也没看见方怀宣握着套口摘掉避孕套,阴茎仍然勃起的样子。
第二天醒得非常早。
方怀宣困倦地松开搭在她身上的手,惺忪着眼瞥见林殊光着身体去找衣服穿。
衣服已经烘干了。
那么今天就可以回家。
她刚套上衣服,方怀宣就从背后走过来,替她拉上拉链。
很好,看起来还像两天前出门的她,无袖连衣裙一尘不染,压着宽褶边的裙摆整整齐齐,大方利落的样子。
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刚偷完情准备回家的已婚女人。
方怀宣眼神里传达了这个意思。
故意要给她留点破绽似的,拦在她腰上,在唇边、耳后、脖子上印了一个、二个、叁个吻。
作为标准情人,他半真半假地说着台词:“你说的,要去提离婚。”多少也算心里话。
“知道了。”
“不提就别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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