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宣摸着高潮后躲避抚摸的阴蒂,指节毫无预兆地插进穴口,就在边缘打着转,感觉到穴口的湿润和收缩,浅浅地试探,以便分出另一根指尖刺激着肉核。
女人可以连续获得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激烈、更不可抵抗。
方怀宣很想现在挑破,他巴不得齐恒掀开被子发现他和林殊之间的勾当。
林殊仿佛也这么想。
她第一次这么抱着齐恒,想要吻他,又被捂住了嘴唇,只能伸出舌尖舔他手心,齐恒收回手,用手背揽着林殊靠在自己肩窝,假装没发现她在那里又舔又咬,在想怎么敷衍方怀宣这个没眼力的不速之客。
齐恒把林殊不合时宜的主动误解成生病发烧的无意识,有些动容,却又介意方怀宣的在场,还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客气。
齐恒斟酌了一会儿逐客令的用词,才说:“抱歉,林殊现在情况不太好,方先生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得送林殊去医院。”
方怀宣坐着没动,在她身下作乱的手静了片刻,又慢慢抚摸起来,林殊用膝盖极轻微地蹭着他的手臂。
方怀宣看着齐恒说:“我就是医生。”
齐恒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听不懂这么明显的逐客令。
他是医生又怎么样,哪个科室哪种专长?再说只有医生自己在这儿,没有药房和器械,更不能输液,那么一个光杆医生不是跟他一样没用吗?
“还是去医院方便。”
“嗯,我的意思是我开车送你们去。”
齐恒考虑一会儿,答应了。即便讨厌方怀宣,送她去医院倒是两个人仅有的共识。
齐恒去拿林殊的衣服。
他一走,方怀宣就埋头钻进被子里,疯狂吸舔阴蒂,一手按着臀肉,一手压着欲阖的阴唇,不管不顾地要林殊马上高潮。
他眼睛瞪得生疼,被强烈的嫉妒啃噬得心都发痛了。
林殊额头发着汗,两条腿在被子下曲张着,对他有些过分的抚慰并不抗拒,她甚至越发兴奋。
齐恒替林殊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胸口满是汗液,睡衣领口和胸前也湿了一片,他似乎不经意地划过林殊的内裤,湿的。
方怀宣在客厅等着他们。
齐恒忽然僵住了,他转过头问林殊:“你在排卵期吗?”
女性在月经前的两周左右,会进入长达10天左右的排卵期,这段时间内阴道和外阴都会分泌黏液,刺激性欲,但是排卵期的性爱非常不安全,所以一般他也只是单纯地舔。
林殊点点头。
齐恒继续问:“那你刚刚并不是突然难受,而是想做爱吗?”
“嗯。”
“要是你朋友不在这儿就好了。”
齐恒松了口气,无奈:“现在我们只能去医院了。”
林殊不置可否,她不想呆在家里。
换好衣服,齐恒替她打理了一下额前汗湿的头发,便扶着她准备出门。
方怀宣站得笔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走在前面。
“别浪费时间,我们快点出发吧。”
齐恒气闷,谁跟他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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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怀宣:起码我今天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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