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往前挪了一点,刚好坐在椅子边缘,重心前移到腿上,她掀起裙摆,让方怀宣钻进她宽大的裙摆里。
方怀宣被一面从天而降的罗网兜头罩住了,他往后靠,柔软的面料就撑出他的身体轮廓,又回揽着不让他往后仰;他只能像盲人一样伸手探着路,触碰过的肌肤蜡一样的柔软细腻,他都怕被藏在哪里的刚熄的烛芯烫伤,只能更小心地往前探。
温热的身体和干燥的嘴唇一接触他就知道要怎么做,在林殊的皮肤上落下一个个吻。
林殊头靠在椅背上,身体加上椅子连成一个镂空的叁角。
方怀宣顺势从背后揽着她的腰,不让绷直的腰背塌下去。
睡裙被两个人环拥的姿势撑出交缠的形状。
方怀宣凭着做爱的习惯轻舔林殊裸露的阴户。
环在腰上的手就势推挤着臀肉,让她贴近,以便舔得更深。
林殊仰着头喘息,灯光照亮了她修长的脖颈和下巴扬起的弧线,还有张开着颤抖的两片嘴唇。
方怀宣完全被她的睡裙吞没了,对比强烈的光与影之间,分不清隆起或下弯的曲线是裙身褶皱还是身体轮廓。
但小腹往上攀爬的手,以及覆盖在她乳房上清晰的五指形状,都清楚地表明确实有个人和她正挨挤在被子一样的睡裙里肌肤相亲。
方怀宣忽然喘不过气,从她领口钻出来,本来就松开几颗纽扣的衣襟被这股力道撑得脱了线,米粒大的纽扣一颗颗弹开。
林殊微微一笑,方怀宣受到鼓舞,含着乳肉舔吮。
他两条手也顺着内里的袖笼从圆滚滚的肩滑到胳膊,摸到小臂,最后从袖口钻出,抓住她垂在扶手边、空落落的手心。
像被情欲钉在了十字架上,谁能想到两只手和腿都在一条长袖睡裙下面紧贴交缠呢。
乱套了,林殊心想。
“可以了吗?”她问藏在阴影深处的人。
“光线太暗,但已经够了。”
沉砚英的声音从帷幕后传来,这是间用丝绒帷幕隔开的卧室。
方怀宣愣了一下,像做着梦的人猛然惊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力眨了几下眼,仍然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又困倦地想捉着美梦的尾巴再睡过去。
林殊摸着他的头,将他手脚都从衣襟大开的睡裙下拎出来。再麻利地换好衣服,推开窗,夜色撩人。
再回头,方怀宣已经保持着跪坐姿势,头躺在她离开的椅垫上,睡熟了。
方怀宣不喝酒,所以林殊和沉砚英灌了他不到一瓶就差不多半醉半醒了。
她只是需要方怀宣帮忙做个不露脸的道具。
沉砚英会先构图底稿,有把握后才动手,这个过程会经历许多次反复修改,很可能她会交出几幅只有画家自己才看得出来细微差异的成品。
她会送给林殊一幅,林殊会送给方怀宣作为分手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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