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不解,便解释道:“这种药剂在一族是禁忌,因为手法阴毒。喝下这种药剂,等于自动签订了契约,灵魂不再属于自己。”他看向我,道:“本来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当朝槿死去,水晶连同尸身一起消失时,我便肯定了。这种药剂,让院长可以操控学院学生的灵魂,就算远在其他时空,若是不遵循他的命令,或是如同朝槿一般意外死去,灵魂便会困在他的空间内,死无对证,没有人会发觉。”
原来,朝槿的尸身连同水晶一起消失,是因为院长的缘故。原来,宫弧喜欢的那个女子子岚所说的,她怀疑过学院的阴谋,她所写的事情,我本半信半疑,只因在小时便被学院收留。如今,子岚信上写的,与景砚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实却是这个样子。
我一直所信任的学院,居然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景砚见我面色不好,便道:“你还记得我们来之前去的植物林,有瑞茧吗?他有迷幻作用,当时为何无一人察觉那药水的作用?夏离沧他早早知道了,可他却没有阻止我们任何一人,包括你!”
他也许,还以为我喜欢着夏离沧。
我摇摇头,叹气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既早早与学院有了勾结,必然不会因为我,坏了自己的前程。”景砚见我说得轻松,只叹气道:“若是你自己想得开,那自然是最好。”
我未想继续思考下去,只叫他继续说。
景砚继续道:“因此当一族的人调查到,这次学院要杀的人,便是复颜珩三爷的时候,我便主动见了他,并与他做了交易。”他看向我,道:“我告知了他学院的计划以及我们的人的分布,我本以为事情会顺顺利利的解决,不料事情开始往未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我没有想到你和朝槿会与他接触,他让我想办法将桃露打翻在你的浴盆中,我预料到那桃露有问题,本想将它打翻在地,不料还是泡在了浴盆中。至于朝槿,我未料到她知晓了沈言的身份,以及我与沈言的事情,但她并未透露半分,我便知晓她喜欢上了沈言。”
“一晚我本要去寻沈言,却见朝槿只身走一条小路,我眼见她自己跌跌撞撞哭着进入了轻云庄,而后失足落入水中。在我赶过去时,她已快不行了。我将她救出,只见她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想顺便证实自己的想法,便将她放回湖中。”
我抬眼看眼前的景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言语。
朝槿溺水已久,就算已无可救药,但他还将她放回湖中,只为证实自己的猜想,是多么的残忍。
我只看着他,淡淡道:“你很残忍。”
他望向我,回道:“我只想找到我哥哥。”说罢,我便问道:“听你如此说,你便是站在了学院的对立面,可如今,你却站在了沈若这边,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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