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首饰店是沈言收购的众多店铺之一,他知晓朝槿只身一人进入首饰店,在朝槿不满价格与伙计理论时,他出现了,化解了朝槿的尴尬。他装作不知的样子,说看朝槿眼熟,朝槿才知是那夜与青绾一起救下的公子。
于是顺理成章的,沈言邀请了朝槿去府里,沈言第一步,就是他知晓我们都有异能,但不知道每个人具体的是什么。
在朝槿几日被邀请去府里后,朝槿单纯的心思已经将眼前每日与她一起聊天去往到处玩乐的人当做了朋友,甚至更甚。
许是刚巧我那些日子沉浸在忘掉自己的烦恼的苦涩中,许是刚巧朝槿听到了素知婆婆和她说的有关一些她年轻时的爱情故事,许是刚巧有那么一个人对朝槿的关心,许是这一切的刚巧,让朝槿不知觉中陷入了沈言的陷阱,愈来愈深。
后婆婆生病,我夜晚在街上被未央拦住,带去复府,自然也是沈言计划的一部分。那时朝槿已将沈言视为朋友,人总是有些叛逆心理的,当婆婆的劝说与她所认知的不同时,她定不会放弃,特别是朝槿的性子。
沈言在这盘棋局中十分清醒,他身为对弈的人,无法对棋子产生感情。
一次沈言装病,在朝槿面前咳得十分严重,他嘱咐朝槿熬药,自己去往了卧房。朝槿心急了,见眼前一直未好的药,见四下无人,便用了自己的水晶,将柴火烧得更旺。
那时未央在墙角的观察,朝槿心急地将药端与沈言,而那时道谢接过药碗的沈言,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对付眼前的女子。
一直探寻我的能力却一直未果的沈言,让景砚拿了瓶带有毒的桃露,这种毒是剧毒,普通人也许丧命,但有异能的人也许会丧失异能。景砚知晓沈言要对我下手,悄悄换了桃露,但又不能暴露,只得换了些轻微的毒素。
那夜景砚本只想倒入一些,剩下的假意洒在地上,未想到被我发现,慌张之下反而一瓶尽数掉进浴桶。
毒素虽调换了,但只是毒性减了一些,为不被发现,毒发时间差不多。沈言是在为一步步加深毒素做准备,自然朝槿也被下了毒。
这便是后来为何夏离沧救了我,说叫我保护好我自己的缘故。
而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朝槿已然知晓了沈言的身份。在一次帮他熬药时,不小心引燃了书房前的干草堆,见了埋在地窖的书籍。那些书籍是沈言亲手记录的,有关这些年学习到的一些东西。
最初朝槿不肯相信,后她许是太关注他了,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且她在一次悄悄进入沈言府内,发觉到了景砚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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