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京城之事何时能了还是一个未知数,陆远思只能尽快,因此这几日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为了不打扰傅承禹休息,陆远思回到瑨王府后都是睡的书房,仔细算来竟有好几日没同傅承禹见过面了。
今日难得休闲,陆远思不必亲自去大营盯着,便将一些琐事带回王府处理,想着同傅承禹说说话,多日不见免得叫他伤心,可她一回来才知道,傅承禹今日竟还有事要忙,一时十分诧异。
“王妃,京城出了大事故,殿下方才出去得匆忙,也没说何时回来,您若是实在想念,老奴这就安排马车……”
“咳,不必了。”苏执这话说得陆远思有些不好意思,她板着脸拒绝了苏执的建议,心说这才几日,有什么思念不思念的,她也并非是没有正事要做。
陆远思和傅承禹成婚三年,平日里看着你侬我侬羡煞旁人的,却仍是经不起旁人打趣,陆远思转移话题般问道:“齐盛可跟着一起去了?这几日琅城来了不少客人,外出还是要更加小心才是。”
其实陆远思不过是随口一说,傅承禹身边的人向来是够的,在这琅城中,有叶三齐盛跟着,若是还能出问题,那陆远思也不必掌管焕羽营了。
可苏执退隐多年,如今一心一意地给傅承禹当管事,对危险的嗅觉降低了许多,并不知琅城平静的表面之下汹涌的暗潮,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齐盛今日一早便去京城接丛先生去了,他父亲病逝,殿下想着京城终究并不安全,便让齐盛专程去接应,而后又匆匆出门……”
“您可知道京城的大事故是什么?”
“是燕王……,原本一月后是燕王大婚,可燕王妃……昨日突发恶疾,暴毙了。”
燕王妃,也就是陆远乔,她死了?
陆远思对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感觉,哪怕陆远乔的死透着蹊跷也并不能引起她的兴趣,可仅仅是死了一个陆远乔,为什么在傅承禹看来算是一件大事?还要专程派齐盛去接丛啸?
“王妃放心,殿下向来思虑周全,想必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一点陆远思自然是知道的,哪怕傅承禹出门再匆忙,在琅城如今的局势下,他也不会不带好护卫就出门,但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事关傅承禹的安危,陆远思不敢有半点冒险,她与苏执交代了一声便命人备马,亲自去找傅承禹。
这一个月来,琅城涌入了不少人,或许是别有居心的残余盗匪,或许是朝廷的暗桩,单单是叶怐抓住的就有七八波,来历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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