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以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自己,明如月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既然齐盛不在,那我们就说说正事,瑨王殿下,既然你已经知道玄鱼楼叛乱之事,那你可知我为何要乱它?”
“愿闻其详。”
今日明如月在此处这样一番闹腾,傅承禹心中已有一些猜测,但他并不言明,只是向明如月拱了拱手,安静地听着。
明如月勾唇笑了笑:“我不爽你那皇帝老子很久了,不过我倒是挺喜欢你的,瑨王殿下……”
“明如月!”陆远思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没有其他事,咱们可以商量一下玄鱼楼欠的债。”
傅承禹不合时宜地觉得有些好笑,拉了拉陆远思的手,反被她瞪了一眼,傅承禹十分无辜,讨好地冲她笑了笑。
明如月看着这两人的小动作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可惜名草有了主,虽然我也并不介意……咳,说正事。”
感觉到陆远思要吃人般的眼神,明如月才慢悠悠地说:“玄鱼楼是个江湖组织,行事自由自在,偏偏有人想折了它的翅膀把它变成自己的所有物,那个混账老头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所以我把他给宰了,跟老皇帝说他有异心,否则以玄鱼楼的实力,收拾一个病恹恹的瑨王何至于失手。”
“总之玄鱼楼现在是我当家,而我不想执行这个任务,所以今天来找瑨王你,是来求合作的。”
明如月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才想起来现场还有一个明宪,于是慢悠悠地转头看向他,说:“老头儿,还留在这儿干嘛呢,等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被我灭口?”
明宪冷哼了一声:“小丫头……”
“别做出一副我欺辱了你的模样,明睿是我爹,你可不是,当初你追杀他的情分我可还没还给你,今日看在瑨王殿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就烧高香吧。”
明如月一张嘴就把明宪堵得严严实实,他当时被傅承禹和陆远思逼得不得不留在琅城时都没被气成这样过。傅承禹见他瞪着眼睛,两颊青筋暴起,怕他在自己府上被气出什么好歹来,赶紧打圆场,把人给送走了。
而始作俑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见傅承禹把明宪顺毛送走了,又开心地笑起来:“见笑见笑了,都是家丑、家丑。”
“明姑娘,我有些不明白,你方才说明睿是你什么人?”
“我爹,有什么不妥吗?”明如月吊儿郎当地盯着自己的指甲看,头也不抬,“别纠结这些陈年往事了,和周玥死在一起是我爹的愿望,他可愿意得不得了,我一个捡来的小乞丐有什么说话的资格。我不会找你报仇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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