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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说到底是概率学问题,算牌估牌拿捏清楚,剩下的牌在哪儿,三方的牌各缺什么,都能算得左右不离。

可惜,赵迟深打法激进,拿不住牌。

像刚输那局,明明就有赢的机会。

于是,虞衡直接说道:“刚才的六筒,你不打出去,留在手上做成清一色,大概率能自摸。”

他说得信誓旦旦,牌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自摸?说得那么容易。”

“老刘,六筒在你那儿吧?赵迟深怎么可能自摸。”

“输都输了,还说什么自摸,你这不是马后炮嘛。”

别说牌桌上的人不信,赵迟深也不信。

留下六筒做清一色,必须保证留在手上的牌全是筒子,可是桌面上筒、条、万三种花色还没出来多少,想靠吃别人牌赢一局清一色都很困难。

虞衡哪儿来信心说他可以轻轻松松的自己拿牌自摸?

赵迟深一脸怀疑,确认一般伸手连续翻了好几张牌,终于翻到了六筒。

另外三人不碰不胡的情况下,他确实有机会自摸通杀。

“可以啊。”

赵迟深看虞衡的眼神,从无聊的拳皇高手,变成了麻将算牌大师。

他连输三局拳皇,三局麻将,积分负到惨不忍睹。

邮轮上各路媒体时不时晃荡,任何人都能清楚看到——

黑星集团未来继承人,输得一败涂地,全榜垫底。

他可以输,但是不能一直输。

否则当天新闻热点,就会帮他刷满“黑星游戏帝国大少竟然是游戏菜鸡”的嘲讽词条。

赵迟深向来利益为重,权衡利弊,他明白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三位,我技不如人,还是让更厉害的陪大家玩玩,更有意思。”赵迟深站起来,笑得亲切温和,气得咬牙切齿。

他转头低声跟虞衡说:“只要赢了他们,一百万一笔勾销。”

“这么好?”虞衡笑道。

赵迟深怒急攻心,恨不得把吴刘林全剁了,说:“不止,抵完一百万,你再赢的每一局二十万,上不封顶。”

这是下了血本,要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

行,虞衡和钱没仇。

他笑着坐下来,另外三人也没有意见。

在场都是熟人,都知道他们三个打牌有套路有章法,谁坐下来都是瓮中之鳖,别想好好过。

虞衡看着年轻,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连黑星集团引以为傲的大公子赵迟深都输得那么惨。

换个马后炮帮手,不也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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