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人当然也不会前来迎接,没有这个习俗是其一,其次就是……他们一族并不专一,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就会娶一个新媳妇,成一次亲。
所以大家对成亲习以为常,连围观都没有热情。
霖绞看着美人伸手捂住半张脸,声音哽咽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最好的待遇,我有什么错?”
那美人纤长的睫毛垂下,唇角紧抿,嫣红的唇失了些血色,整个人如同一朵脆弱易折的莲。
霖绞把蛇信子收回来,咽了口口水。
没有错。
这样一个人,理所应当得到最好的待遇。三界最闪耀的宝石做他的装饰,最柔软的织物做他的衣服,最强壮的人做他的侍卫。
这肯定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结婚了,叫上全族人来祝福怎么了!
“好,你等着,我发通讯,叫他们回来!”霖绞说。
宁耀满意了,他跟着霖绞继续逛完了这个大院,努力争取将线路都记下来。
霖绞把宁耀安顿到了一处舒适的客房之中,不甘心的退了出去,火速去让手下购买成亲用的灯笼等用品,自己再急匆匆的联络族人。
临走之前,他再次提醒了宁耀一句:“我们一族所用的隐蔽之法乃是从上古传承下来的,一般人根本没有破解之法。就算是现如今最顶尖的那几位尊主,想要解开也得花上至少六七日,你别指望着同伴能救你出去。”
宁耀眉头一皱:“你又冤枉我,走开!”
霖绞吐了吐蛇信子,快步爬开。
夜色渐深,宁耀躺上了床。
床上铺着的是之前郁澧给他的那匹布料,让这张本来宁耀很不适应的床变得柔软。
宁耀摸摸身下垫着的料子,叹一口气。
希望郁澧不要浪费时间找他了,既然现在最厉害的那几个大佬都得花六七天才能解开幻术的话,现在还处于成长期的郁澧肯定是没办法的。
这里一看就很危险,郁澧又是虐文主角,一路过来受的罪可能比他还多。
宁耀慢慢困了,睡着之前,他又想。
他也太自信郁澧会为了他到处寻找了,他只是一个跟郁澧有旧仇的小弟啊!
太自信不好,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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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耀见到的第一个霖绞的族人,是霖绞的大哥。
那是宁耀被抓到这里的第二天,他正站在一个池塘前,一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霖绞,一边在心底盘算着逃跑时走哪一天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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