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鱼,只能是他的鱼。
在这里,黎钥没有剥鱼皮,就这么直接整条鱼给吃了,来回地吃,从头到到尾巴,一点点地吃。
不需要去处鱼鳞,因为这条鱼没有鳞片,但不太光滑,一开始还会膈到黎钥,不过很快,就变得光滑起来。
鱼儿在黎钥的海里游着,一直游着。
黎钥望着卞南枫,男人始终都相同的表情,目光不眨地凝视着黎钥,好像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黎钥没有再吃什么。
黎钥笑,这种方法他的火是难以熄灭下去,只能换个吃法。
把鱼儿给吐了出去,黎钥爬回到卞南枫的怀里,换一个地方将已经浑身都光滑甚至泛着水迹的鱼儿给吃,或者说是呑下。
卞南枫指尖弯了弯,还是放在了沙发上,比起身体的愉快,他更喜欢用眼睛去描摹黎钥全身。
包括黎钥自身自带的那条小鱼儿。
小鱼儿没有接触到水,无法接触到水,明明该是干渴的,却在自己微微地冒着水,清透的水,滴淌在了卞南枫的衣摆上。
卞南枫浑身衣服都还在,连外套也在,和黎钥那里的全倮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画面才更加令卞南枫着迷。
有海水到了黎钥的身体里,比黎钥体温低很多的海水。
海水涌进来,稍微缓解了一点黎钥浑身的高温。
可是远远不够,只是一点海水还不够。
黎钥全身的火,在他的鱼儿那里聚集得最多,但黎钥无法将火焰从他的鱼儿那里引导出来,因为这是惩罚,他要是不听从的话,也许连男人给他的海水也无法获得了。
黎钥有点支撑不住自己的,因为男人也不让他接触他的衣服,黎钥胳膊无法着力,最后只能这样悬空着。
黎钥的身体,也是一定程度的悬空。
难以着力,只有唯一一个并不宽敞的地方。
那个地方还不是太固定,会摇晃。
黎钥眼泪滚落下来,眼眶是红了,眼尾也是红的,他泪眼朦胧地望着卞南枫,男人仿佛毫无怜悯一样,可以说在欣赏着黎钥的眼泪。
他的傲慢完全刻在了骨头缝里,开始像是故意一样,让海水冲刷黎钥。
后面,他甚至吝啬给出海水,好像黎钥不管怎么索求,都求不到海水了。
黎钥呜咽地出声,眼泪在脸颊上蜿蜒出泪痕。
这种惩罚,确实算是一种惩罚了。
折磨着黎钥的全身,乃至是灵魂。
黎钥突然明白过来,男人其实想要看的是另外的一种状况,而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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