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自觉的失去了气力,他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然而这叹气之中却夹杂着曾经的自己绝对不曾发出过的音调,强烈的几乎将闫清圆刺|激的清醒,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相互依靠的肢体传递着温暖的温度,在温凉的室内生成浅浅的燥热,眼前的一切都从迷惘之中清醒,闫清圆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他立刻抬起身|体就想要挡住严瀚海的动作。
然而他的拒绝并没有得逞,在一阵无法抗拒的力道之下突然上下颠倒,闫清圆从主导者的地位立刻逆转,他无法安然的继续躺下去,下意识的翻身想要从床的另外一面翻身,然而却被严瀚海颇为强势的按住了后背,直接压在了天蓝色之上。
“别跑。”喑哑的声线透露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姿态,闫清圆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是畏惧还是期待,他靠在自己耳边之时,带着淡淡的吐息扑撒在耳根,闫清圆仿佛被这气息带走了气力。
夜晚之间,闫清圆从未被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触碰过的地方被触碰了,温热的手掌,没有规律的行动,不太舒服,可又好像是另外一番景色,在某一个节点之内,闫清圆好像看到了漫天绽放的烟花,还有另外一个人和他共同欣赏这般风景。
脑袋混混沌沌,温度反复升高降低,闫清圆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又好像偶然之间夹杂了严瀚海的声音,那是……奇妙的感觉。
这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交流。
可是交流的双方当事人都在青涩之中相互寻找着突破口,彼此之间充满了信心。
闫清圆第二天早上是突然惊醒的,迅速的从床|上翻身而起,瞪圆了眼睛,看向了窗外的明亮的清晨阳光,半眯起眼睛。
他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严瀚海此时已经睁开的双眼,没有任何睡意,他似乎已经清醒了很久。
闫清圆看着严瀚海,脑壳生锈无法转动,他的手摸了摸枕头边缘,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想起来房间内还有挂表立刻抬起头看向在房间内的表,瞪圆了眼睛。
这……这……他……他赖床了!
不对,他就算是没有闹钟也是能早早醒来的,可是他为什么会赖床呢?
哦……是昨天晚上做了很荒唐的事情。
有多荒唐呢?
荒唐到现在闫清圆只想就地掩埋。
就算他知识不够也知道昨晚没有做到最后,可闫清圆也很清楚的知道,只是没有到最后,可是其他该做的都做了!
啊,这么……这么荒唐的事,这么……这么荒唐……
闫清圆满脑子就只能想起来荒唐这两个字。
闫清圆觉得自己为什么能在这么清楚的状态下混混沌沌的做完后第二天早上醒来还能清楚的记起来每一个细节呢?
他甚至能想到当时严瀚海的表情,隐忍,无奈,皱眉抵挡快乐,紧绷,放松,这一切一切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严瀚海的情绪全部都在闫清圆的眼前一点点的绽放。
他只是想要看到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严瀚海而已,绝对绝对不是要看到这样不一样的严瀚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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