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还在办公,看起来很是忙碌。南雪只好靠在她的座位边,等她。舒予白似乎是累了,伸了个懒腰,目光有些疲倦。
南雪于是从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诺。”
舒予白摇摇头:“谢谢,不用。”
“你不吃?”
“嗯。”舒予白笑了笑,她把那个巧克力还给南雪:“赶紧藏起来,给她看见就不好了。”
“谁?”
“萧衣啊。”
舒予白低头,微微一笑:“她说过很多次,甜食伤胃,要改。”
从前舒予白最喜欢在疲倦的时候,剥开巧克力。她说,甜食对心情有好处,多吃甜的,开心。
那时候她们在教室后排,舒予白食指拨开金属铝箔,把甜香的一小块喂给她。
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南雪捏着它,一言不发地离去。
回家了一看,那块巧克力已经融化了。
她捏着变形的巧克力袋子,扔进垃圾桶,又坐在沙发上,端起冒热气的水杯抿了一口。
眼睛看着窗外。
夜色很浓,舒予白的身影和往常一样,出现在楼下。
她打开车门,理了理长发,穿着黑色长靴的腿先下了车。她个头不高不矮,腰细腿长,站在雪地里披着乌发,单薄的冬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皮肤雪白,煞是漂亮。南雪看着她下了车,却似乎在等人。
很快,副驾的车门被打开。
另一个女人下了车。
长卷发,披着长风衣,模样很漂亮,舒予白瞧着她很温柔地弯了弯唇角,很亲密。
隔的老远南雪都看得清。
两人站在一起,煞是般配。
萧衣牵着她的手,两人不知在楼下说了些什么,舒予白又笑了,这时,萧衣抬手,去捧舒予白的脸。
轻轻摩挲。
南雪忽然起身,出门。
从前读书时,每每路过宿舍楼,楼下的小灯都站着情侣,搂着抱着说话。
那时候舒予白以为有一天她和南雪也可以那样。
没想到却是萧衣。
“冷么。”
萧衣笑道:“冬天穿裙子,你不感冒谁感冒。”
她穿了很厚的呢大衣,舒予白却只有一件冬裙。北方室内有暖气,有时候温度甚至很高,穿多了还嫌热。
舒予白平日就不在意,穿的一直有些少。方才在车内她喉咙不舒服,轻轻咳嗽一声,也没留神,萧衣却注意了。
“其实也还好。”她笑了,说:“谢谢关心。”
萧衣瞧着她,忽然开始解大衣的扣子,接着,脱下外套,想披给她。
“不用了,谢谢——”
舒予白连忙摆手拒绝,这样的好意,她有些受不起。
她说完,萧衣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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