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面!”
“这不是舒老师吗?真好看。”
“女神!”
“什么时候才排到我们上她的课……”
一群学生跟风哀嚎。
时初开玩笑地建议:“要是跟南雪成不了,再找一个漂亮小妹妹也找得到呀哈哈。”
舒予白尴尬的没眼看,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垂下脖颈儿,发丝里露出的一点耳朵尖儿红透了。
“别说了……”
她低头,捂脸。
经过官微的推送,舒予白真成“吉祥物”了,这一周上课,来观望的人似乎更多了。
还有路过门口往里探头看的学生。
“107是舒老师的课!”
“是吧是吧?”
“让我看看……”
上课铃还未响,有人扒拉在门边儿。
她穿了一身素色的春裙,站在讲台上,有种婷婷玉立的感觉,人安安静静的,对于台下的嘈杂并未注意太多,一头乌发,柔白的皮肤,鹅蛋脸,人好似被含着水雾的风拂起的柳叶,温婉柔美。
“她画的画也很好。”
“听说下学期带国画专业的学生——好幸福啊。”
“终于看见本人了!”
“真的好好看呀!”
……
舒予白波澜不惊地低头往电脑里头插u盘。
只有她自己感觉的到,脸很烫,热的快要熟了似的。
.
这么连续上了一周的课,周末到了。
人的心态果然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从前,叫她站在讲台上面对那么多人上课,总会紧张;现在被围观的多了,就连要给南雪讲课,都淡定了不少。
之前和南雪约定好了,每周的周末要给她补课,因为是为参加晚宴做准备,她具体一点的是讲一讲粗略的艺术史以及怎么辨别画和古董的真伪。
舒予白一面往自己的挎包里装书,一面出了门。
恰逢红绿灯,她在车上发消息:
-“该上课了。”
发完,就把手机捧着,安静地等。
头一次这么期待一个人的消息。
时间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滴了一声,南雪总算是回复了:-“在家里上课,还记得路么?”
滴。
南雪给她顺手发来定位。
舒予白没看——她当然记得路,熟悉至极,闭着眼睛都能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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