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白怔怔地看着两人,微微出神,脸色很差,一片失血似的苍白。
“有预定。”
千千完全不明白这几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她看向现场唯一正常的服务生,说:“在二楼。”
二楼一整层被包下来了。
说是举办一个小型酒会。
“这边请。”
服务生明白过来,领着四人缓慢地上楼。
二楼不大不小,光线昏暗,有几个靠着玻璃窗摆好的桌子,褐色的暗暗的屋顶亮起灯火。
窗的对面,是一整面酒柜,柜顶亮起几盏灯,照亮明晃晃的酒瓶子、各种形状的杯子,暗暗的光线里,闪烁着光。
千千带着南雪,在靠窗的座位坐下。
南雪时不时转头去看舒予白,表情似乎有些慌,可千千扫一眼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
那不是她女朋友么。
为什么一副……被捉奸的表情?
千千找了一个位置,又回头看尤馥,犹豫片刻,想叫舒予白过来一起坐一桌,可看见她身边的女人,又有些纠结了。
尤馥恰巧转头看她:“?”
千千有点脸热,一卡,脱口问:“一起?”
尤馥挑眉看着她。
什么意思?
都有暧昧对象了,对她又这么亲近。
她倒也不怕。
尤馥拉着舒予白走过去,低头,在她耳边说:“你慌什么,该慌的是南雪。镇定一点。”
舒予白垂眸。
南雪在一边看着两人咬耳朵,指尖轻轻蜷缩。
她深深瞥了一眼尤馥,眸子里闪过冷意。
尤馥挨着舒予白,坐下去:
“巧了。”
她颇为自然地说:“在这儿都能碰见。”
千千以为在说她,低头轻轻笑了笑。
中间有个小吧台,上面许多甜点,千千去拿了一个蛋糕,坐下,分给南雪一块,放在小瓷盘里,又抬眸,问:“你们要不要?”
舒予白说,“不要。”
她淡淡扫了千千一眼,站起身,说:“南雪不喜欢吃甜的。太腻。”
说完,她把南雪盘子里的奶油蛋糕拿过来,放在自己盘子里。
南雪:“……”
千千:“……”
舒予白没看她俩,转身。
她往靠里的吧台那儿走,一个调酒师看着她。
调酒师穿着白衬衫、黑马甲,在柜台那儿忙碌,手里不停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器皿,转来转去,倒来倒去。隔得远,也能瞧见他的手法很娴熟,舒予白没一会儿,给南雪来了一杯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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