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都要做一辈子饭了,师尊就原谅我吧。”
简修蕴被堵得没了词,讷讷了半天,才勉为其难地应道:“行吧。”
又行了半天,人迹渐罕,面前出现了一座精致的小院,
院子的中间是二层的竹制小屋,四周围着矮矮的篱笆墙,墙旁种着木槿和雏菊,院子两侧各种着一株银杏,遥遥相望,其中一棵树下是一套石头制成的圆桌椅,上面摆着一套白玉茶具。
石桌旁有两个小女孩儿正蹲着玩泥巴。
大一些的约莫七八岁的模样,杏眼柳眉,小小年纪便已经出落的十分漂亮。
小一些的只有四五岁,圆乎乎的一小只,很是可爱。
大一些的举起手中泥巴做的碗,做着示范,“你要这样捏,外面抹得光滑一点……不是这样,你怎么这么笨。”
小一点的被说得耷拉着脑袋,见简修蕴回来了,手中的泥一抛,便向他扑了过来。
简修蕴看着她身上又是泥又是土的,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靠近,问道:“怎么了这是?”
小不点抬起胖乎乎的手指向仍在一旁气定神闲捏泥巴的女孩儿,开始告状,“姐姐又欺负我。”
简修蕴敷衍地摸了摸她的头,象征性地说道:“小喜儿,怎么又欺负妹妹!”
小喜儿有些不服,小声反驳道:“她太笨了。”
简修蕴捂住小不点的耳朵,走到小喜儿身旁小声说道:“你不知道她是一朵花吗?本来就没脑子,之前化形的时候灵力又耗得太多,这才笨了点。”
雪榕香闻言,圆滚滚的眸子立刻盈满了泪,委屈道:“我能听见。”
简修蕴见状,忙开始安抚,但还是晚了一步。
雪榕香嚎啕大哭起来。
阚闻萧走过来想帮他,但简修蕴自信地冲他摆了摆手,道:“你去做饭吧,我来。”
然后雪榕香便一直哭到了阚闻萧端着饭出来。
闻到饭香,雪榕香的哭声这才停了下来,抽噎着说道:“吃饭了。”
被她吵得心力交瘁的简修蕴恹恹地抬起头,道:“什么时候吃饭这么积极了?你不是喝血吗?”
雪榕香拿起筷子,抹了一把眼泪,目光一错不错地望向桌上的饭菜,心不在焉道:“哥哥说总喝人血的花不是好花,而且哥哥做的饭真好吃。”
简修蕴笑了一声,“马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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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早,简修蕴刚出房门,便见小喜儿拉着雪榕香站在门口,一副等待许久的模样。
简修蕴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小喜儿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说:“神仙哥哥,衣服短了。”
雪榕香也指着自己的衣服道:“我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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