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携带违禁用品进场,要被缸中之脑击毙的!”
陈以南装没听见,冲着眼前的红发帅哥吹口哨:“原来是7762程桥,昨晚上我和宋灞唠嗑,我记得你视jian我好久啊。”说着,吹个飞吻,准备扣动扳机。
程桥:“……”
程桥软下语气,18岁的男孩子青涩帅气,服起软来格外动人:“我是真心想组队的,刚是个误会,怕你不同意才——”
“装什么逼呢,”陈以南嗤笑,捏住他下巴左看右看。
“割我脖子,是想逼问我考题,对吧。”
程桥嘴唇一抿,“南姐哪儿的话。”
陈以南软硬不吃:“人话。”
“原话还给你,我要看你的考题,现在,马上。”
程桥吸口气,心知自己的计划如果没成功,那就跪好挨打吧:
“咱俩投放地点接近,几乎可以判定考题是一样的,我——”陈以南的手冰冷地握紧他的脖子,死亡的阴霾感迅速从脚底升起,程桥眼前漆黑,等回过神来时,手腕上的光脑已经被撸掉了。
“你……”他被像丢抹布似的甩在一边,一通咳嗽,再看陈以南的眼神,湿漉漉又带着浓重血丝:“才第一题而已,你下死手?!”
陈以南扫完他的光脑,“还真是一样的题目。”说完丢过去,程桥敏捷接住随即一个驴打想跑,被陈以南再次一记利落窝心脚踹翻。
程桥当场一个滑铲!
他险些以为自己腰被踢断了。
到底是从哪冒出这么一个怪物!
程桥克制不住喘息,望着走近的女生,脸色苍白。
18年人生中,他随着父亲见过众多太阳系大员,同辈朋友也都算好资源堆出来的,可谁也没长成过这等魔鬼气魄啊!
开考半小时就被击毙,我要破纪录了吧?
程桥心中汪地一声哭出来。
谁知,陈以南轻笑,冲他伸出手来:“组队吧,桥哥,我罩你。”
程桥:“……”
“你说什么?”
陈以南耸肩:“你是个很有资源的人,组队很划算。”
程桥:???
她怎么看出来的?
我很收敛了,没用我爹装逼啊?
陈以南笑而不语。
张嘴就能说出降落地点相同考题大概率一样的人,会是一般考生吗?
老油条宋灞都不知道呢,程桥肯定有门路。
想想也是,考生宾馆一个月里,姑娘们苍蝇似的扒着他,能是一般人吗?
“交换信任第一步,你是什么身份牌?”陈以南问。
程桥沉默片刻,低声说:“枭徒,算好牌。”说完,从屁股兜里掏出一张热气腾腾的狗牌,带着股新鲜屁味儿。
陈以南淡淡说:“我是皂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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