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撑过去了,你就能成为它认可的生灵】
但后续,随着陈以南与华共的联系加深,对历史缓慢丁点的改变,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润物无声。
宇宙本源可不是青蛙。
它收拾人类太简单了,随便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养育万亿人类的星系。
1935年,陈以南冒险给长征部队传递情报,结果回来路上,被不明真相的申城游击队伏击,人倒是没死,但身体恢复速度明显比正常慢了。
1941年,陈以南暗中联络东北抗联互通情报,同样的情况发生了,又被友军暗杀,简简单单的手臂枪伤却始终迁延不愈,差点被截肢。
……
从那时起,陈以南就知道了违规的代价。
身边铲一南情绪有些没控制好,转个身,背着她削苹果,陈以南盯着她,开始回忆上辈子自己到底是死在48年几月几号。
“别削了,再削苹果就没有了。”她看着垃圾桶里一堆皮皮说。
铲一南吸吸鼻子:“……”
果断将剩下的苹果核塞她嘴里。
片刻安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白床单上,铲一南盯着光斑:“你这情况,要不要给那个商务司部长说说?看有没有办法。”
“不用。”陈以南快乐地啃着苹果核,“秦崇芳大概知道的,他之前还提醒我小心报应。”
“而且最近145宇宙要上评级了,他忙得抬价赚钱呢,没空理我。”
铲一南:“你们很亲近嘛。”
陈以南:“嗯,他是我在这里联系最多的外宇宙人,关系很特殊,他人也非常好。”
铲一南:“→_→”
陈以南一看她这表情就笑了:“你在想什么。”
铲一南:“我在想你俩睡过没有。”
陈以南大笑起来,“那倒没有,之前关系很暧昧是真的。”
“不过,我现在处境特殊,他是我唯一联系外界的通道,你可以当成最后一根稻草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是一份包含暧昧、友谊、回报的感情,很大的恩情,偿命也不为过的。”
铲一南蹙眉:“听着像绝境囚徒最后一束光,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陈以南:“……你从哪儿学来这些词的?”
铲一南翻眼睛:“关你屁事,陈妈妈。”
陈以南摸摸自家秘书的头发,“放心啦,再亲近也不会比你更近了,我自己。”
“喏,”她解下那只高考光脑,“带上,方便咱们联系。”
铲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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